风岁晚见他半晌不动,眼泪已经gun了下来,蜷起shen子向后缩,满脸都是慌乱。迟锦来不及想太多,先将他抱住,吻去他的眼泪。
“对不起……我是个怪物,你觉得恶心,也是应该的。”
迟锦摇tou,反而少了平日自持,主动去吻他的颈子,一手自后腰紧紧按着他,另一手却摸上了他与旁人不同那chu1。
久无人chu2碰的地方min感的要命,隔着亵ku都让风岁晚惊叫出声,迟锦的手指温热,轻轻地按在上tou,试探着rou了一下。风岁晚双tui一绞,动作时让更多的布料压进肉feng,tui间清晰一dao折痕。
他那chu1生得齐全,只是较常人窄小,本该被包裹住的bu位,被迟锦的手指一rou,便从肉ban中挤了出来,又被亵ku紧紧压住。
风岁晚腰间一ruan,整个人又tanruan着躺下去,他能感觉到tui心有隐隐的shi意,这让他感到绝望。
便是多年苦修,拼着命证明自己不比任何人差,有人说他贪功不要命,可风岁晚心里,就是堵着一口气。他生来不同常人,长大后更是为其所苦,他不愿意被轻视,可他这shen子,又实在生来下贱。
无论什么境地,再多的苦楚,稍微尝一点甜tou,他这shenti便恬不知耻地生出欢愉。
迟锦不过轻轻抚wei,指尖察觉微微鼓起的肉粒,便刻意在上tourou按,碰了几下便看到那片衣料上泅出一小块水痕。
迟锦不敢想他以前都是如何掩饰,被抛弃后又如何长大,幸好是被万花谷中大夫捡去,不把他当zuo异类对待。
他是听说过的,这样的双儿,寻常人家不是溺死,就是直接卖入勾栏,因着过于罕见又多貌美,人人都想尝个新鲜。双shen天生min感,稍有刺激便会情动,而寻欢作乐之人怎会在意ji子死活,以至于极少有活到双十年岁,便被折磨致死。
他看着风岁晚,心中涌起的怜惜已然不是出于愧疚,而同样的,他有yu望,无可掩饰。
迟锦在心中苦笑,无论风岁晚的目的是什么,他赢了,今日zuo了就没有回tou,就算日后要反目……那也是以后的事。
风岁晚紧紧抱着他,shenti的反应不能控制,他渴望更多。而同时心里又极为反感厌恶,不由自主地发着抖,他以为自己能放下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克服不了恐惧。
迟锦自是察觉他的僵ying,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他tui间的水渍,他停了手,转为环抱,手掌轻轻在他背上拍着,让他放松下来。
风岁晚缩成一团,眼泪淌了满脸,小声地不断重复对不起。而迟锦哪里是想听他dao歉,他的心都要被rou碎了,除了抱着他安wei,什么都zuo不了。
他埋在迟锦xiong口,哭累了也睡着了,迟锦抱着他安置在床上,门外又多了个人影。
叶珩前些日子寻他未果,被风岁晚打了岔,误打误撞反而促成他二人。而叶珩今日来,已然是正式住下,便是摆出要和他长期对峙的态度了。
迟锦本不想理会他,又怕叶珩不guan不顾闯进来惊了风岁晚,只好出门,隔着矮篱与他对视。
叶珩抱臂倚在树上,见他出来,轻嗤了一声。
“我还当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这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