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把她搂得更紧了：“可怜的孩子，怪不得，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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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柏诗被她赶了进去，门一关外面什么声音也不会传进去，这里的隔音非常

        “那下次我找个神稳定些的哨兵，让你坐在旁边离近点看吧。”

        柏诗听见杭新哭着喊：“妈妈，妈妈。”

        柏诗点点，又摇摇，“对不起，我看不见你们说的神力，也没法召唤出神。”

        治疗结束后杭新又恢复了刚进门时的沉默，柏诗没出去，她觉得杭新暂时应该不想看见她，也许沉浸于情绪发的时候杭新已经忘了房间里还有个她，她也不必现在出去找存在感。

        白音点开她的工作系统：“你的神力评级有b级，已经不算弱了，不至于连神力也看不见，”她朝柏诗招了招手，“来，到这来。”

        她以为柏诗是因为用不了神力而被父母抛弃了。

        白音一边温柔地用手替他梳理杂乱的发，一边哼了首柏诗没听过的调子，“没事了，没事了，孩子，你已经回家了。”

        “怎么样，能看明白吗？”

        柏诗不知怎么回答，她的前半生在这个世界查无此人，上哪去找一对不存在的父母，她低下：“我不知，我从小就没见过他们。”

        她过去把柏诗拉出来，两个人又坐在刚刚治疗时同样的位置上，只不过白音对应着杭新，柏诗坐在了白音的位置。

        她这一路过来的形象都是和蔼大过严厉的，这会突然板起脸，柏诗被吓得愣在那，可怜兮兮得，白音看见了又心得一塌糊涂，把她搂进了怀里：“乖乖，怎么这么可怜，是一直没人教你所以不会吗？”

        哄孩子一样拍着柏诗的背安抚了她一会，白音才松开她：“我需要和阿诗琪琪格聊聊，你先进去，”她指着休息室：“里面有水果和零食，累了还能在里面睡一会，我准备的床单被褥是轮回塔最的布料。”

        柏诗看见白音的眉紧皱，侧过脸不敢再和她对视。

        白音：“是屏风挡住了导致你没看清吗？”

了杯水，问了他最近的情况，时不时说几句关心他的话，沉默寡言的男人渐渐张开嘴，说了很多边发生的事，外出执行任务回来只剩几个人的小队，濒临发疯的队长，堕化前求他杀了自己的队友。

        白音：“你是从小就这样吗？你的父母家人呢？”

        柏诗说不出话，因为她完全没看见什么神力和神图景，她能看见神都是因为神本就是虚幻和现实的锚点，只要主人想就能在现实复现实，还没觉醒的普通人也能看见。

        白音握住了她的手，闭上了眼睛，柏诗直愣愣地看着她发呆，过了一会，白音突然睁开眼睛，脸上带了点怒气：“你连神屏障都没构建吗？”

        她心虚地回答：“您是在什么时候替他治疗的呢？是他在哭的时候吗？”

        “我真的好累啊，妈妈。”

        他的情绪渐渐不像来时那么麻木，声音哽咽，哭得眼泪鼻涕了满脸，最后跪下去，把埋进白音的膝盖里，嚎啕大哭。

        送走杭新后白音把门一关，脱了白大褂丢给了旁边等着的机人，哨兵的嗅觉锐，不会喜欢上一任访客留下的气味，向导每天接待几位访客就要换几次工作服。

        “我看的很清楚，但我看不见您所说的神力和神屏障，我看见的只有您像个心理医生和他聊了会天，他把情绪发了出来，然后就结束了。”

        柏诗摇：“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