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是为数不多能留宿月泉淮房中的人。
确切地说,只他一个罢了。
毕竟是共谋大事的盟友,月泉淮再怎么翻脸无情也不好zuo出用完即扔的事,是以两人倒有不少同床共枕的日子。
既是同床共枕,入睡和晨起时就难免有些习惯上的摩ca了。
其实两人都算是一派首领,事务繁忙,尤其大事将举,琐事颇多,简直是夜夜三更灯火五更鸡。只是月泉淮为人向来随心所yu,何况shenti虽然返老还童,但毕竟实则年岁已高,早就习惯规律作息,晚上睡得晚就不说了,谢采往往还要闹他一闹,早上就更起不来了。
昨夜才云雨过一场,直闹到鸡叫tou遍的时候两人才堪堪歇下。月泉淮睡得酣沉,却在shen边人气息一变的瞬间睁开了双眼。
但他随即便放松下来,打个哈欠又闭上眼睛试图睡个回笼觉。柔ruan的脸颊陷进柔ruan的被褥里,睡意在白皙的侧颊上留下红彤彤的nuan痕。
ruan叠nong1云nuan,腻裹柔脂绵。
满室春意阑珊,最是好睡时分。
月泉淮舒服地闭上眼。
“宗主,醒醒?”
shen边偏偏要响起一dao再煞风景不过的低哑声音。月泉淮不满地紧闭双眼,脸颊往枕tou里侧了侧,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谢采无声地叹了口气。
往日他绝不会这样大煞风景,更不会再三纠缠。但今日早就约好了李重茂等人议事,怎好迟了?但看看shen边人这决意假寐的模样,谢采也知非得用点手段不可了。
被褥里发出细小的窸窸窣窣声。
月泉淮正闭眼躺着舒服,不想一只手缓缓抚上自己腰间,细致入微地轻抚缓rou,把他因为打扰而生出的那一点不悦都给轻缓地rounie了去。困意朦胧,月泉淮只觉得越发倦了。
然而那只手却向他下shen抚去了。昨夜闹得太晚,是以两人收拾干净后也未再穿衣,就那么躺下睡了,这下就便宜了谢采。男子晨起时的jing1神bo发被人一把捞在手里,依旧是轻柔细致地抚摸rou弄,把月泉淮kua下的qi物挑逗得jing1神百倍,直tingting地戳在谢采手心里吐着清lou,ding得谢采掌心一片shi热hua腻。
“月泉宗主好jing1神啊。”谢采低低笑出了声,chunban在月泉淮的耳尖上亲昵地蹭了蹭又旋即退开,温热的xiong膛贴上光hua的脊背,鼻尖顺着月泉淮liu畅的耳廓反复厮磨,温热的呼xi打在月泉淮的颈边,酥酥麻麻的yang。
“嗯……”舒服,实在是舒服,月泉淮懒得睁眼,从鼻腔里绵绵地哼出一声聊作应答。谢采手活儿不错,伺候得他浑shen绵ruan,情chao涌动。他懒洋洋地享受着,甚至撇了撇tui,让谢采弄得更顺畅些。
kua间的手掌越动越快,tui间的咕叽水声越来越响。月泉淮仍旧闭着眼睛,chuan息渐重,面上红晕更甚,嘴也半张开了chuan息着。谢采用鼻尖亲昵地磨蹭着月泉淮的侧颊和肩tou,复又轻轻啄吻着min感的颈侧,直至月泉淮抑制不住地闷哼出声,在谢采手里绷紧了shen子ting了ting腰,这才ruan绵绵地松懈下来。
发xie过一次的月泉淮浑shen更ruan,懒洋洋地腻在枕上不想起。谢采就着方才给人手淫的姿势将他半拢在shen下,低声诱哄。
“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