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的意味。
大概是只蜘蛛。
柏诗不知它要什么,人类应该不在蜘蛛的食谱上,但这是个经历过灾变的世界,它都长那么大了,变了口味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那双肢还在摩她的脸,挠的人很,柏诗等死等得有些烦,她的嘴没被蛛丝封上,于是大声问它:“你要干什么?”
蜘蛛不会说话,没回答她,灯笼似得眼睛里飘起了委屈,肢被他收回去,窸窸萃萃过后,柏诗感觉双被打开,那双肢撩起了她的裙子,沿着肤往上探,抵在她的内上。
如果柏诗在黑暗里能看的见,就会发现这双肢过于膨胀,雄蛛在交前会通过网将转移到肢中的贮内,这就是它们的生。
抵在内上的肢只有一只,另一只在动弹不得的柏诗的小腹上反复抚摸,它的手脚这么多竟然还能有条不紊地各各的,衣服被掀到最上面,房被托起来,肢上的总是不经意刮过,让柏诗的很,她躲也躲不了,快崩溃的时候下的那只又不安分地挤开她的内,比刷比羽的刚密切地拥抱了被层层保护起来的阴,下地来回摩着。
它的肢就像一把未开刃的刀,蛮横地开柏诗的大小阴,在引导的辅助下找到幽幽水的交口,生球的血突然充血膨大,突出了腔窝,好在插入幽深的阴时穿子的入口,进子,把一年来积攒的所有都进去。
不知这个古怪的梦境是个什么设定,柏诗只感到快乐,糙的肢插进一个,堵在中间,似乎因为过于壮而卡住,看不清的交者把它抽出来,放在自己的螯肢间抽捋,估计是在用口分的生球,过了一会又重新插回去,这回顺畅多了,一插到底,抵着紧闭的子口还在往里推,挤得柏诗小腹酸胀,尾椎骨的不自觉把腰起来,又被蛛丝拉回去。
“停下!别、别再往里钻了!”
察觉到柏诗的抗拒,它于是换了个方法,肢模拟人类阴的抽插,在已经适应了它的里来回进出,速度一开始就很快,不停撞击口,柏诗从一开始的无感到最后的卸下了所有防御只要几次眨眼的功夫。
伴随着柏诗的高一阵水浇了它的肢,柏诗绝对在它眼睛里看见了疑惑,但这家伙没这么多,察觉这些水是从口出来的,肢又用足了力气插进去,这回终于穿透已经被的烂的口,进了子,生球一进入腔就开始,鼓起的球渐渐缩小,白色的也逐渐占满里面的二分之一,这只肢完成后抽了出去,柏诗还没松口气,另一只冰冷的肢又插了进来。
最后柏诗的肚子被的鼓起来,交者完所有储存的后仍旧没收回肢,充当着填保证它的完全漏不出来,柏诗在极致的快感和胀感间交替,因为一直于高神阈值高不少,但在肚子里的东西活过来似得到乱动时还是哭了出来。
“什么啊?!”她叫:“你到底了什么进去?!”
交者终于把肢收回,松的却没有出一丝,过了一会,一个圆的白色珠子从里面出来,随着一些晶莹的水落到蛛网上被粘住。
这颗珠子像打开了什么通,接下来不用柏诗自己用力,她肚子里的白色珠子就像有自我意识似得,一个一个往外跑,她的肚子渐渐瘪下去,恢复到未孕的状态,但人却疲惫得不行,眼一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