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嘴巴一斜开始阴阳怪气。

        “我本来就是个怪胎，现在看起来是个被不良少女欺负的怪胎，你说我惹到谁了？”

        “还以为你被标记会有副作用，看你还能怼人，不错，有神的。”

        副作用，什么副作用，肚子会叫的很大声是副作用吗？

        以为他是呛她胡说的，许乖乖嘴巴斜的更厉害，不在意：“什么副作用？”

        “喏，向上看，别东张西望的不看我。”

        程野住帽沿往上提，出一双腥红的眼瞳，肆意的光从黑色变成红色，许乖乖抬着斜着的嘴巴变平，顺便张开。她还是第一次直视程野变红的眼睛，比模糊时看见的更清透，上程野致的脸更显妖邪。

        程野按回帽子，许乖乖这下离的近还是能看见他垂下来看她的异光。

        程野翘起的角一张一合：“吓到了？怎么歪嘴变成下巴脱臼。”

        许乖乖回神不想承认被程野的脸迷了智，美色真是把利，刀尖指她让她连狠话都讲不出。许乖乖内心给自己一掌掴，嘴巴不禁放：“你没其他状况吧。”

        程野摇，那红中亮的眼睛也轻轻摇晃，许乖乖眼，她差点被进暗的光里去。

        程野问她：“常宙当时有这样吗？”

        “没。”

        “噢。”

        程野应一声好似不在意随意地往瓷砖墙上一靠，手插兜里，眼睛盯她也不说话。

        许乖乖看他随意叉着，牛仔夹克工装丁靴，都是女款，但程野遮住半张脸后除了一散下的长发，没有地方再让带上别滤镜的她相信他是女生。

        许乖乖叹于魅族学院学生的多样和包容，奇怪地问程野：“真的没人怀疑过你是男生吗？”

        程野装作思考得出结论：“可能我长的好看，声音学的好？”

        许乖乖看不得他装模作样实则自恋的样子嘴角抽：“为了混进来你专门学的伪音？”

        “伪音？”

        程野表情微妙似乎不知伪音是什么。

        “你是说这样是伪音？”

        程野凑近帽沿磕到她，猛然一薄荷味，阴影下男生反而更亮晶晶的眼睛冲她眨，开口却惊掉许乖乖下巴。

        “哇，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好好看！腮红用的是哪个牌子的？好啊！”

        学的里气，嗓子里的蜜都快到许乖乖脸上了，她格挡住程野的眼神攻击，疯狂后退。

        “你突然抽什么疯？”

        她嫌晦气胡乱摆动，要驱散什么脏东西一样的胳膊被程野轻而易举地拉住。

        “反应这么大，这不是夸你呢嘛。”

        许乖乖还没从刚才的冲击里缓过来，害怕有人经过先留意着，然后看程野像看个妖孽。

        “你竟然还知腮红？我没画妆，就涂了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