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期待几个时辰之后,殷长逍看到这幅场景的样子了。
男人脊背膛缠绕着诡异黑纹,如活物般蠕动,遍布大片肌肤。他容色如玉,躯却如此可怖,几如幽暗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压在下肆意弄。
她们在没有毒发亡的威胁后,又了一次。
裴云昭生克制,为人清正,举止有礼,此刻受人称誉的自制力再无作用,他忍无可忍地握住她的腰,动腰,抽出一截又尽没入。
雪色咒印于额心一闪而过,上蔓延的可怖黑纹不知何时褪了个干净,没有半点即将毒发亡的样子。
男子元阳涌入女子内,阴阳相合,内诡毒平息,不待裴云昭有所反应,额心骤然一痛,昏睡过去。
云琬看向侧陷入昏睡的裴云昭,抬脚将人踹到一边,眼底杀意翻涌,又悉数压下。
他只能装作不在意,柔的手却并不轻易放过他,在灭的情中寻求依靠般抚摸他,紧紧拥抱住他。柔的蹭过脆弱的颈肌肤,温热凌乱的呼反复撩拨着他。
物时,腰一,自下而上重新埋入她的,“好。”
终日算计别人之人,将人玩弄于掌心之人,也该尝尝事不遂人愿的滋味。
花紧紧咬住阳物,内层层皱褶一次次被开又一次次缠上来。
“裴公子……啊好深……”云琬双高抬,被男人架在肩上,神情似痛似爽,“啊……”
感受与他的意愿相悖,黑暗中感官被放大,灼热阳物陷入紧致的花,肉一一放,几乎将神智一同夺走,捣弄间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耳热。下的人在哭,在受不住地颤抖。
上一刻还在声哭的女子睁开双眼,眸色清明,眼里哪有半点畏怯羞涩。
令他毕生难忘才好。
裴云昭息重,闭上眼不去看自己作下的孽障。
若说之前几次是形势所迫,点到即止,那最后一次,却是意乱情迷、缠绵悱恻。
双手在男人腰腹间连,指尖抚过粉粒,裴云昭呼一乱,又不好阻止她,担心她再度领会出其他的意思,暗自神伤。
云琬不再一味地承欢,而是扭动腰肢,主动裹。她眸光迷离,被撞得不住耸动,环住他的肩,时不时发出受不住的轻,又慌乱而羞怯地咬住嘴,“嗯……裴公子……啊慢些…”
裴云昭越越深,越越快,云琬攀着他的躯达到欢愉的巅峰,“云昭……啊——!”
裴云昭入得更深了,似乎是忍得时间太久,肉刃胀大许多,愈发,甫一插入就大开大合地弄起来。
再度契合的一刻两个人一同轻颤着低出声。
她欣赏着上红痕,近乎偏执地勾起角,眸中蕴集着难以磨灭的恨意。
一经放松之后便再难克制,男人着着,将她摆弄了多种姿势,肉相撞的啪啪声淫靡至极,搅弄出来的水将女子染,泛着珍珠般的柔光。
他以为一切尚能把控,却不知本无法停下,走上歧途,无法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