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哥哥・・・”
睡梦中的凌寒听见有个小猫般的声音在哭,等她睁开眼,就看见眼眶通红的曼漫正把脸埋在自己的xiong口。
偷偷蹭着哥哥nai子的曼漫委屈地撇着嘴,抬眼就看见凌寒眼神清凉地看着自己。
“我想上厕所。”曼漫声音发颤,她拉着凌寒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腹上,里面的niao水正在翻天覆地的晃动着。
凌寒握着曼漫的腰一拽,直接让曼漫跨坐在自己shen上,紧张的曼漫shen子一ruan,手直接压在了那柔ruan之地。
“好大・・・”曼漫色眯眯地nie了一下手中的柔ruan,却惹得凌寒轻笑一声。
“胆子不小啊。”凌寒靠坐在床tou,tui上坐着浑shen赤luo的曼漫,他用手轻佻地勾起那雪白的ruan肉,冷声命令dao:“ting起来,赏你nai子爽爽。”
曼漫颤颤巍巍地ting起xiong膛,她的nai子不算太大,但是又圆run又tingba,大号的ru晕覆盖了nai子的中央,粉色的naitou略微凹陷地点缀在其中。
像是无人雪山上倒上了草莓酱,惹得人嘴馋手yang。
“又陷进去了。”凌寒左手手指轻碾着曼漫的naitou,右手却高高抬起,用力地扇在了那无人爱抚的nai子上。
“还是玩得太少。”
“唔!”
“啪啪啪!”
右手稳准狠地落在曼漫的nai子上,把那一手勉强可握的nai子扇的摇晃不断,凹陷的naitou缓缓从ru晕中ting立起来。
曼漫的肚pi肉眼可见的绷紧,让那小腹的niao包看着更加明显,每次巴掌落下,她都会呜咽一声,却也乖巧地ting着nai子,让凌寒的手稳稳落在ru肉上。
原本莹白的nai子变得粉红一片,与她右xiong的完好形成鲜明对比。
后xue里的充气gangsai已经折磨了她一个晚上了,更别提越发难以忍受的niao包。
niao水在膀胱bi上冲撞着,贞caoku上的pi带狠狠地勒住她的niao包,阴di总是又胀又痛,她费力地夹紧双tui,却gen本chu2碰不到那chu1min感。
凌寒把满脸春意的曼漫抱到一边,洗漱完,似乎要继续工作。
“哥哥。”曼漫圆眼眶里han着泪水,她夹着tui虚坐在椅子上,毕竟每次坐实,后xue都被撑的钝痛,里面的充气gangsai要命的隔着肉bi挤压着膀胱。
“两个选择,一是再忍耐一天,我让你排niao。”凌寒说着,手指轻飘飘地抚过曼漫的脸颊,“二是让我cao你后xue,我玩好了,就给你放一些水出去。”
“二!我选二。”曼漫急不可耐地回答着,不肯再看凌寒调侃的眼神。
*
她像是小狗般的跪趴在床上,下榻的腰衬得她的tun肉更加圆runting翘。
这种姿势让她的niao包垂在空中,她把早上抽打温热的nai子贴在床上,双tui自然的分开,lou出shi漉漉的花xue,和隐藏在tun肉中央的后xue。
后xue口还sai着那充气gangsai,凌寒试探地往外一拉,却惹得曼漫哆嗦起来。
充满气ti的橡胶死死地卡在她的肉xue里,长时间的放置让她的后xue口又痛又yang,凌寒的动作很好地缓解了那gu钝痛,却也唤醒了麻木肉bi的感觉。
“嘶啦・・・”
“呜・・・”避孕套包装袋撕拉的声音让曼漫一抖,她的脸贴在枕tou上,不怕死地用手指拉开了自己的tun肉,声音难掩期待与害羞:“请哥哥使用。”
她不知daoshen后的凌寒在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
那是想要把猎物拆食入腹的眼神。
充气gangsai放空了气ba了出来,一晚上的扩张让她的后xue又shi又ruan,手指一插进去,就松ruan的yunxi上来。
尖嘴的runhua剂挤进她的后xue里,微凉的yeti往里灌着,曼漫的手臂略微颤抖,“哥哥,好凉・・唔・・”
凌寒ba出runhua剂,又在阳ju上套好套子,把阳juguitou压在了后xue口上。
原本还低声说着sao话的曼漫瞬间变成哑巴,连呼xi都变得微弱下来。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后xue饥渴地一张一合起来。
“小sao货。”凌寒说着,一手压在曼漫的tun肉上,握住对方的手腕,另一手扶住阳jujing2shen,略微用力地向后xue里挤着。
素来只出不进的肉xue被强ying地撑开,像是没有终点般地不断向深chu1探去,越深入,xue口被撑裂的感觉愈发严重。
曼漫咬着枕tou,嘴里呢喃着:“要撑裂了,呜・・咿呀!哥哥・・不,慢,呜呜!”
只见凌寒直接双手握住曼漫的细腰,他则大开大合地用着阳ju惩罚着那淫dang的肉xue。
凌寒的发尾扫过曼漫的后背,他眉眼满是侵略xing,轻笑dao:“小母狗,乖一点,嗯?”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