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强迫她，难她同意吗？”

        “你把她当什么了？不询问她意志，真的和你讨厌的血族一样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吗？”

        常宙偏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这时常宙怀里一直昏迷的许乖乖发出一声焦躁的呻，小狗的呜咽一样，扯人心绪，常宙知他不应再纠结于和程野的口之争。

        对面的人不言语，程野几乎是第一次看到常宙眼里的黑色风暴，他预感他终于快撕破常宙脸上虚伪的面。程野乐其所见，上前摊开手势接许乖乖并继续挑上一句：“你可以回去了。”

        动了他的东西还敢质问他，标记被动常宙本就忍着一燥意，许乖乖上渐强的香味强地钻入他的鼻息，这再一次提醒他程野到底了什么事。常宙的表面上也无法维持平静。

        “没有时间了，而且既然让我跟上，你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

        “如果我不是玩玩而已呢？”

        “为什么？”

        常宙既然让他跟上，那便是默许了。无论常宙对许乖乖的坚持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程野正好在他没有警惕的时候住了这个弱点。

        程野单跪下，甩开常宙扶住许乖乖后脑的手臂，转而将许乖乖接到自己怀里。

        他转向程野下最后通牒：“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想知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但现在先把你的求知收一收，跟我走。”

        常宙抬手撩起女孩遮住脖颈的长发，他垂眼看睡梦中呼急促的许乖乖继续说：“我不会放弃。”

        常宙眉眼平静：“就像你说的时间不多了。你没有经验而我清楚她的感点，可以先帮你前戏，等她了你尽快直接标记。反正你只打算玩玩不是吗？”

        “你标记了她，她知吗？”

总是尽可能偏袒程野的常宙此时强忍怒气整理许乖乖的衣物，入眼之都是红色的咬痕，他试图用最平和的语气对话：“把你的子穿好，跟上来。”

        常宙抱着乖乖转要走，后的程野虽然听话地提上了子却没扣上扣子，原地半分没动。

        常宙转和他的眼神对峙几秒后转向许乖乖的睡脸，竟动手脱起许乖乖的衣服。

        “在没有家族的执行下喝活血，你的规矩学哪了？”

        但是，这样美味的血却被标记了，他碰到陌生的气味，是他不知不觉中觉醒的哥哥。

        “还换地方干嘛。把她交给我。”

        “她说了，你们已经没关系了。”

        程野开怀地笑了，口齿间还有残留的香甜，?      是血里扎的味。

        标记是血族特有的行为，即在伴侣和自己同时高时血，只有愿意长久相伴的伴侣才会这么，被标记的人会对标记方的血行为产生依赖。

        程野下意识看向常宙怀里的许乖乖，她脸颊上浮着异样的粉红，被常宙收紧手臂往怀里裹紧后又看不见了，只能看到一点点粉的耳尖。

        他差点被第一次的活血蛊住。从来没有喝过这样的血，包裹油的馥郁，带着饱腹的口感进嘴里，下咽时却感怎么也不够。

        这荒诞的场景。

        还以为会被甩上一拳，对了常宙现在没有手也许是踹一脚，没想到他竟然不急不慢地走到高垫旁轻轻放下许乖乖，又脱掉自己的大衣垫在许乖乖下。

        “别用长辈的口气和我说话。怎么，刚觉醒血脉就想着教导我？我们谁也别嫌弃谁，对她来说我们都是伤害她的人，只是一个在明面一个在暗面。”

        由动了标记的人完成标记，许乖乖才不会有后遗症。通常血族是无法忍受所有物被玷污，只有真正受重视的才会被主人允许周全。

        程野快步上前推开常宙，青暴起地质问坐在垫子上的人：“你疯了！难你想一起？”

        “我知你在想什么。可是你忘了，我是魅魔和血族的混血，我不关心血族在乎的事情。等到结束我会覆盖你的标记。”

        常宙却充耳不闻，眼看男人要倾吻上许乖乖的面颊，表情虔诚的像个信徒。程野低语：“疯子。”

        程野的话堵在咙，他怒视常宙像看个怪胎。

        对许乖乖那么执着，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吗？现在程野也不确定了，常宙到底在想什么。

        程野面不悦，随着和常宙的对话他眼里的暗红逐渐褪色，一时因兴奋暴的牙也收了回来。

        “费劲心机地制造羁绊，你是单纯的喜欢她还是喜欢她的血。”

        虽然本意不是如此，但事实发展到现在这样程野也觉得不错。

        “我跟你不一样，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收回空落落的手心程野挑眉看常宙不变的姿势问：“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