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来。”

        “你有病。”

        其实在骂出口许乖乖就后悔了，果然这次海绵垫被拨下，出一边整块肉，程野的手指在尖来回打转，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

        熟悉的意涌上，话终于从许乖乖嘴里出来：“别这样。”

        “如果你按我说的，我自然会信守承诺。”

        在信和不信来回跃，许乖乖没有选择地红着脸慢慢张嘴，还好程艺竟然真的放手把衣服撩下来，还细心地帮她抚平褶皱，许乖乖的脸色一度很难看。

        “别闭上。”

        “可是口水会下来。”

        “那就。”

        许乖乖甚至对程艺的变态程度有些麻木了，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张嘴便显的不这么困难。

        程艺笑着摸许乖乖的把她当物一样嘉奖：“不错，不错，听话。不服气地看着我又没办法反抗的样子很可爱，再伸出来。”

        许乖乖看着眼前的手指僵住。

        “有必要吗？”

        “我没让你说话，如果你还想被我倒是很乐意。”

        乎乎的缠上手指，程艺注视女孩通红的脸颊语气突然变冷：“要是咬我，你被侵犯的可不止这张嘴了。”

        许乖乖浑一抖，心思被轻易看出来她只好收起蓄势待发的上下颚，略显机械地着手指。

        程野哪看不出她在应付：“你好像不太认真？”

        修长的手指一下窜进她的嘴里，恶意住玩弄，无法闭合的口腔被搅出不少唾。干呕感不上不下，许乖乖极力仰后退还是避不掉，下意识咬住肆意在她嘴里抽插的手指，铁锈味在尖炸开。

        “嘶。”

        许乖乖心里一凉赶紧松开牙齿，之前程艺的警告彻底生了效果，她一步步被驯服成听话的兔子。

        “对，不起……”

        她口齿不清地祈求原谅，之前脸上的红印只剩浅浅的痕迹，受制于人，特别是受制于他。

        程野莫名间有点上火。

        抽出手指，红色的牙印在苍白的手上格外引人注目，空气里有他自己的血味，程野沉目说出的话几乎是对许乖乖判刑。

        “真是不长记。”

        下一秒程野的脸贴上，带有报复意味地重重住她的耳垂。

        空气中一直冲鼻腔的海盐薄荷味侵略地席来，耳廓里黏糊糊的口腔音参杂几下轻笑呼出的热气，卷起内的热，许乖乖从耳朵到半边子全酥酥麻麻，那是她的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