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说法让人听了不由觉得无奈,可是这种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这边编号为3042.11.27――49的,就是那被人杀死在咸水湖附近的β男子。”岑之卉带上一次PVC手套为暮霆打开了柜子,“他是被人从后一刀刺穿肾脏所导致的致命伤,加上那里行人不多而造成了救治延误。然后你的右手边,那一整面冷冻柜共一百三十九个,全都是爆炸案的遇难者遗骸,能够确认为同一人组织的都尽量放到了一起,不能确认的以及散碎的残肢及件为了节省空间只能暂时放到一起。较为完整并有家属认领的,也在严格确认无误后允许家属领回安葬。”
暮霆依旧是一副没有丝毫表情变化的扑克脸,只是说话并不客气,“你的偏见很有可能会成为你工作路上的绊脚石,法医这一职业我记得最是忌讳带有个人情绪的职业之一。”
“遇难者家属都已经来认领过尸了吗?”暮霆问。
剂的味。
“有的来过,有的没来,而有的因为没有找到尸的碎片,所以只能将其列为失踪人口。”岑之卉在打开最后一扇冷藏库的大门后,朝暮霖摆了个‘请’的手势。
散碎焦黑的肉显示着爆炸现场的惨烈,已经看不出原本形状的断肢残骸像成一幕幕惨绝人寰的人间炼狱,生命在罪恶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而所谓的真相又是什么?
“只有一刀而已,不是意外还是技术湛对我们法医而言都是一样的致命伤。”岑之卉严谨。
暮霆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暮霖夸耀似的赞叹过跟他交手的女人非常的会使用匕首,如果凶手是那样的人,是不是会不屑于背后刀?人为自感到骄傲的点千奇百怪,也许是受了与弟弟共感的影响,他也觉得这件事跟朱博文被杀一事不是同一伙人的手笔。
岑之卉看着暮霆,眼底出一种尤为怪异的神色,“我还以为所有α都是那种眼睛长在上,只愿盯着上面而不愿留意脚下的物种。”
接着他有去看了爆炸案遇难者的遗骸,因为时间的关系他是能随机挑选了几个,再由岑之卉详细介绍这些组织所对应的人位,以及由别的鉴证科严格证实过的,其在遭受炸弹爆炸时被波及的大致距离。
"谢谢。"暮霆从岑之卉的手里接过两只手套上,接着动手打开了编号为3042.11.27――49的裹尸袋。
“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岑之卉并没因暮霆的话而感到拘谨或紧张,“四场爆炸案,死了数以千计的人,老人,孩子,青壮……可之所以终于引起军方的重视,还是因为其中死了好几位有有脸的α,β在里面不值一提,Ω要是不跟某个α有所关联,更是提都不,了了一串数字,末尾一个‘等’就足以概括他们全的存在。”
“以你作为法医的经验,你觉得他后腰上的一刀有什么地方值得注意?”暮霆翻起那已经被冻成灰白色的尸,重点看了下他后腰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