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睡着后，他轻悄悄起，走到窗边。

        “黎深……”

        起初只是呢喃，而后变得急切。女孩一声一声的唤着，到了最后，尾音都沾了哭腔，让人分不清她喊得究竟是“黎医生”，还是他的名字，黎深。

        你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拿开，轻轻放下，也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测。

        你嗯了一声。

        黎深像错事的孩子低下，说：“我去睡一觉。等我醒来，黎医生就该回来了。”

        你搂住黎深的脖子，将他拉向你，另一只手包着他的加快了弄的速度，你贴在他的脸侧听着他急促的息，在他耳边轻声挑：“进来啊。”

        “黎深。”你哑声叫他的名字。

        “黎医生，你到我了。好痛。”

        他所在的世界，他这一生，只有浪、异变和死亡。

        “在想什么？”黎深忍不住先开了口，用指尖抚平你微蹙的眉心。

        黎深望着窗外，深深叹了一口气。

        枯败寂寥的城市，肆意生长的荒草，和一小片无人问津的茉莉。

        一个呼，你没等到他的下一步动作，抬眸看向他时，黎深的视线恰好避开了你向窗外看去，好看的眸子印上了纷纷扬扬的白雪，但你参不透他在想什么，这样的黎深令你着迷，也令你感到陌生。

        死亡、极寒和永夜伴随着男人步步向你。

        雪下得更大了，呜呜的风撞在玻璃窗上。

        黑衣男人转过，看向了你，他的手掌间亮起一凌厉的冰棱，一步，一步的朝你走来。

边的白墙上，你感受到了炙热的物抵上你的腰间，而你也好不到哪去，汩汩热涌向下，那里早已温一片。

        “你不是黎医生？你是谁？”你声音微微颤抖着问。

        黎深停下。

        你们僵持着，谁也不说话，谁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不知为何，你突然有些仓皇失措了。

        ……

        “不是。”你有些气笑了，“谁教你接吻的时候分心去看雪的？”

        你又嗯了一声。

        “……嗯。”

        “黎深！”

        那不是救人无数的医者该有的，仿佛深深藏匿于无边暗夜的杀气。

        但他随即反应过来，“……不是第一次了，是吗？”

        可惜这场童话离他太过遥远。

        这句话回答得很奇怪，但你听懂了。

        “……唔。”你眉蹙起，哼了一声。

        你说着，隔着子在他下抚摸起来，灵巧的五指在肉冠感的位置不轻不重的一，黎深被你抚得腔不受控制的漫出低。

        窗外的雪下成了一场童话。

        “......”黎深无措的看向你，伸出手抚摸你的脸颊，“吃醋了？”

        “无师自通。”黎深的回答。

        ……

        “嗯。”黎深心不在焉的继续低吻你。

        孤独的灯落下光，于是雪片就在这一隅光中漫舞。

        你手向下，摸上黎深间鼓起的物，此时正侵略的抵着你的下腹。

        黎深捧着你的脸再次吻了下来。他的探进你的口腔，过你的上颚、牙龈，又在你的卷动，细心的照顾到你的每一，像是极力证明着自己的专注。吻到后面你甚至怀疑，黎深是不是因为被禁甜食太久，把你当成了一颗永不化的卡龙在食用。

        “我……”黎深将你放下来，退后一步。“我是黎深。”

        像是解除了禁的封印，黎深忽然托着你的大将你抱起，你双脚离了地，脊背撞上了墙，惊呼一声，双盘缠上黎深的腰。这个姿势让他间的立起来，在你的耻骨，而你像是无助的小兽，被杀手的下巨物钉死在墙上。

        你哭着喊出他的名字，可是无人来救你，黑色冰晶从冻土中生出，缠上了你的双，死神握着手杖向你步来。

        “黎深。”你将他的脸掰回来，“谁教你这么接吻的？”

        “黎深……黎深……”

        “怎么了？”

        你有些等不及了，微微侧过，在他耳边说：“就在这里吧。”

        睡房中，女孩轻唤着他的名字。

        这个问题一半真诚，一半撩拨。

        黎深又退后一步，问：“为什么不怕我？”

        你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谁狼狈？”黎深眉压得很低，半边眉微微上挑，那是黎深惯有的表情，可你却从中看出了一丝陌生的杀气。

        吻着吻着，黎深将手伸到你的背后，揽过你的腰，将你带向他的怀中——即使你已被他抵在墙上无路可逃，即使你们二人的已经严丝合。但不够，还要更近。你的脚跟被带离了地面，口被压得不过气来，黎深不不顾的将你勒紧怀中，又倾注一切的吻下，像是饥寒交切的野兽在凛冬的黑夜独占他好不容易抢夺来的猎物。

        杀气如黑雾蔓延，几乎遮住了他眸中的极光。

        你继续打着圈的抚摸他的下，但无论如何这都只是隔靴搔。不多时，黎深低着问你：“怎样才不狼狈？”

        大雪沉重的下着，暗夜无边无际。

        雪花飘落窗台。无声。又被强风残忍的走，卷入暗夜。

        黎深一个人睡在沙发上。

        寂静的山坡上竖立着一大一小两个简单的墓碑，一个穿黑色大衣的男人站在墓碑前，墓碑没有照片，没有名字，但不知为何，你知他们是被黑衣男人杀死的。

        “噗。”你看着他极力克制却明显求不满的模样轻笑出声，屈起指节刮了刮他高的鼻梁，说：“黎医生好狼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