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我拿手搓，你得答应我。”

        “略略略。”

        云音睨他一眼，他就老实了。

        声音里夹杂着他自己都感觉不到的醋味：“你还让我爸去资助他……我可注意过他，那小子看你的眼神一点都不清白。”

        “那我不，你答应了我的。你、你发个誓吧，别让那小子插我队。”

        临挂电话，才像是想起自己有个儿子：“康言在你那不影响你学习吧？他要是不老实你就把他撵回来。”

        康成原本对云音的安排还有些疑虑，经她这么一解释也不由得点：“左溢明这个孩子确实是个可塑之才，原本我也想，如果他愿意的话，毕业后可以直接到公司来工作，你这么说我倒是认识一些少年班的导师和一些对外交项目的负责人。”

        云音笑的乖巧，声音也甜美，一番话哄得康成哈哈大笑。

        康言哼哼：“我就知。”

        到腰腹的手顿了一瞬，赌气似的弹了下云音的肩带，又不舍的了弹出来的红痕。

        云音看他一眼，也不下的大鸡巴，一拢侧坐在康言上，靠着他，接着说：“潇潇成绩一般，即使在实验班，以后也多考一个普通一本学一个可能不了解也不擅长的工作，我们能资助她一时，那也不了她一辈子。”

        “……?(▼ヘ▼)”

        不老实的康言已经替云音干净了，正在研究为什么罩扣子要有这么多排，好难解。

        “我洗，你答应我先。”

        康言立把子兜起来去拿巾，回来再次轻柔的替她拭，但丝毫没有上套：“你答应我的，不能被别人抢走。你得答应我。”

        “我内也透了。”

        “康言，”云音扶额苦笑，“人家不一定就喜欢我，就算是喜欢我，也是我和他的事，你不着。”

会好些吗？你知的，我完全可以像资助左溢明一样，资助你这位潇潇同学。”

        “放心吧叔叔，他最近还蛮听话的。”

        听到歪歪夸他，康言直了直子，但很快又不高兴，大手掐着她腰间的肉，等她挂了电话，嘴角一瘪：“那个左溢明是不是就这次抢了你第一的家伙？”

        云音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他都从哪学的这些词：“你又知了。”

        云音懂得，但还是觉得这样更好些，她推了推前的手臂，没推动：“潇潇跟左溢明不同，左溢明学习真的很有悟，物理和数学尤其好，直接资助他，他没有后顾之忧，日后极大概率考入尖学府为国家贡献。”

        手上也不自觉用了点力气：“我可是先来的，你答应了会优先考虑跟我谈恋爱的。”

        “……康言我内衣都脏了。”

        想到晗晗说潇潇拒绝她时温柔而坚定的神情，云音脸上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她是个有心气儿的，资助她只会觉得屈辱，让她去勤工俭学，提前适应适应社会运作，学些人情世故也好。”

        直接由基金会资助远比走程让学校启动程序快捷、有效率的多。

        “……”这人幼稚起来真是有够难搞的，朵朵不想跟他绕，就强行转移话题：“你刚才都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