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问老师怎么知自己回来了，就听见卫老师笑着说：“我昨天去超市，刚好碰到陈涛，他跟我说你回来了，哎哟，那小子当年可没少给我惹麻烦。”

        见卫东海去开保险柜，她的好奇心被彻底吊起来，什么东西会动用到几乎没见开过的保险柜？萧筱压抑住自己探探脑的举动，在塑料红凳上乖巧坐着。

        场距离教学楼有一段距离，卫东海问她去哪读的书，报的什么专业，在新学校过得还习惯吗，他还记得她高中的时候就因为不习惯宿舍生活办了通学，跟郁晌合租的房子还跟他家在同一栋楼。

        萧筱不知怎么回应，只好打哈哈，然后问：“老师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就一瞬间！想起高二下学期被人递情书时被卫东海当场抓包，那年学校早恋得很严，自己的学生风作案让他忍无可忍。

        “什么？”萧筱疑惑。

        卫东海脚步慢了下来，眼神复杂地看向她，最终还是决定开口：“有点东西要给你，我放办公室里了。”

        校友树，萧筱有印象，毕业典礼的时候人均自愿募捐一块钱买的，她不清楚这棵树最后的价格是多少，但她此刻站在树下，仰看着这棵苍天大树，三年的高中生活似乎都有了实感，一群人的回忆被压缩在印有年份日月的铭牌上，心里莫名有些酸楚。

        “刚刚学生给的，老师吃不了糖，你拿着，我看你们小年轻都喜欢这些。”

        她屏着气轻手轻脚跟在老师后，那幅贼贼脑的模样叫人看了还以为她是小偷呢。

        方才郁晌说他去哪儿来着？好像也是办公室？但他似乎没说是谁的办公室，总不至于这么巧吧……

        卫东海旋开把手推门而入，发现偌大的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她那颗半悬未落的心才安定下来，也不知自己在忐忑什么。

        “你小名是叫小小对吧？”

        萧筱掐去尾地回答，没搭话最后一句。不多时教学楼就近在眼前，卫东海手指正前方那棵银杏说，“这棵树就是你们毕业那年种的。”

        一封浅蓝色的信封，上面画着分辨不出的线条，邮票贴了张轻松熊的贴纸，右下角用正楷写着“小小收”三个字。

起来她以前经过的时候有被砸过，谁砸的记不清了，但痛觉简直是永世难忘，以至于她现在还条件反地见着有人的篮球架就绕走。

        正垂丧气的时候发现郁晌不知何时进的办公室，就坐在她后的椅子上和物理老师在讨论一奥赛题。

        结果就是她回家后又被郁晌揪着这件事思想教育了半个小时，苦口婆心的样子比老师还老师，明明不关她的事，萧筱无奈地辩解。

        萧筱没好拒绝，接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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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东海风尘仆仆地走过来，手里还被学生了五六颗糖果，方才没拒绝成功，他带过来拿出两颗给萧筱。

        她和那个陌生的男同学被拎到办公室，听了半个小时的训导，加上五百字反思，萧筱郁闷，明明她什么也没。

        “你跟郁晌还有联系吗？”卫东海牛不对嘴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卫东海今年带高一，教师办公室就在教学楼二楼，萧筱跟在他后上楼梯。

        萧筱迟疑地点点，没反应过来这其间有什么关系，她说：“算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