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在椅子上着气,高的余韵让她的脑还是一片空白。
她说他得很好,又把钱袋递到他眼前。默尔还是跪在那,不说话,也不伸手接,只是将深深低垂下去。银色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伊丽莎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接近于愠恼的哀伤。
“你是想要点别的吗?”伊丽莎问。
许久,他才小声开口:“我不是因为钱才这种事的……”
细密的亲吻落了下来,转而又变成温柔的弄,阴很快就变得高翘起来,默尔柔而火热的嘴上包裹上去,中带的尖上下左右地反复扫动,发出越来越清晰的漉水声。
默尔自觉地往下吞咽着她的,丝毫没有弄脏她的裙子。高后的伯爵小姐满脸红晕,如绵,手却还不自觉地按在他的上。他犹豫了一下,再次张嘴将她了进去。
他的口侍比外面那些男人好太多了……
她自己伸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小袋银币递给默尔:“你找个女仆把这个交给兰德酒馆的老板娘,她会帮我找个男人过来的。”
“那……?”伊丽莎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愿意伺候她的男人们无一不是图她手里那几个银币,若是她哪天给得少了,他们甚至还会出嫌弃的表情。
伊丽莎被他架着得神魂颠倒,她本就许久没有,不一会儿就被伺候得着腰水。
开玩笑的……”
“唔呃!”伊丽莎没料到他还要,被他得浑发抖,阻止的话语被强烈的快感埋没在嗓子里,说出口的就只剩息与呻。
伯爵小姐的远比他想的还要感,她在他嘴里不停高,直到她疲力尽地抓着他额前的发将他从自己下推开,默尔才算结束了这场服侍。
“……我会。”他说,“伯爵小姐,我会的……您能别去找其他人吗?”
可默尔却只是跪在她脚下,没有起,也不伸手接她的钱。他沉默着,突然仰起看向她。
南方的冬天本就不冷,屋里炉火烧得旺,她就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默尔解下她的内,小心避开她受伤的,为了让她能坐得更舒服一些,又将她另一侧没受伤的扶到自己肩上。
这回轮到伊丽莎张着嘴说不出来话了,她不知所措地支吾了一声算是回复,默尔便爬进了她的裙子下面。
他从她裙子底下退出来,仍旧跪着,他的嘴已经被磨成艳的红色,两颊和下巴也是一片水光盈盈。他并不说话,只是略微仰起,绵绵地看着她,似乎想知她刚才是否还觉得满意。
“我只是想让您高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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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伊丽莎终于找回了意识,脸上的红晕也逐渐消散。她拿起刚才被搁置在一边的小钱袋,下意识地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准备给他银币打赏。
默尔突然觉得,自己早些年被人送去调教了子,或许也不是一件那么坏的事情,他那时经常因为口活得不好被公们罚夹,被反捆着手跪在调教室用嘴烂瘪了不知多少个柿子,才让他至今仍能记得那些最让女人舒服的口技巧。
伊丽莎的心脏在这刻慢了半拍。
默尔看起来更难过了,他轻轻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