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像我和小水兩人這個月我們一人五萬業績如何？”

        我點頭：“說說看你的想法。”

        也倒不是我忘記了，而是我還沒想好怎麼定。

        看著王蒙，我思索了一下說：“你覺得定多少合適？”

        說到這裏，他有些不安地瞄了我一眼，我不動聲色示意他接著說。

        “王蒙，你應該很清楚，不是我給你壓力，是上面也在給我壓力。你知不知這個月上面讓我多少業績？”

        他舐了舐嘴，沉了一下說：“磊哥，既然你讓我說，我可就真說了。”

        “我覺得？”他愣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搓了搓手，笑著說：“磊哥，咱們這個月的業績指標什麼時候定下來？”

        “不錯！也就是說你們四個人二十萬業績，而我一個人要三十萬業績，明白嗎？”

        被我這麼一說，王蒙瞬間就沒了怨言。

        我點頭。

        “啊？！”王蒙苦著臉說，“磊哥，這……”

        “五十萬？”王蒙愣了一下。

        我接著說：“上面讓我這個月五十萬業績，你覺得我給你們分二十萬算多嗎？”

        從小組成立，到現在我還沒給他們定業績。

        聽著他這番話，我忍不住說：“你說的耗子是方昊吧？棉花又是誰？”

        但是我不能和王蒙實話實說。

        說到這裏，我盯著王蒙：“以後組裏的人我都交給你，如果有誰業績不達標，我就找你。”

        其實楊自明本沒有給我明確的目標，我這個月開多少業績，完全由我自己說了算。

        我點頭：“以後我們組不按個人業績來，按照全體業績來算。你和小水還有耗子以及周軍四個人，你們的總業績，這個月只要達到二十萬就行，至於提成到時候按照功勞多少分。”

        “這兩人你就不用了，只要讓他們老實待著就行。”我說，“至於你剛才說的業績，我覺得要調整一下。”

        來到辦公室，王蒙把門關上，然後給我遞了煙，我拿過煙放到桌上：“你想和我說什麼？”

        他支支吾吾半天，最後說：“能去你辦公室說嗎？”

        “調整？”王蒙有些不安的看著我。

        “嗯。”

        他抿了抿嘴，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老陳是瘋子，棉花是傻子，全都是朱奎給我的人。

        原來他是想問這個。

        “至於新來的耗子和周軍他們一人三萬業績差不多……”

        王蒙訕訕一笑說：“磊哥，這兩人你是從哪找來的？是不是被人事坑了？”

        “就那個一天到晚手裏拿著團棉花玩的那個，話也不說。我看他似乎腦子有點問題……”

        他頓了頓，接著：“還有老陳和棉花，他們兩我看作一萬業績都夠嗆。”

        自從阿牛的事情之後，我就明白一個理，在這個園區，除了我自己，誰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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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蒙正在帶新人，見到我回來，他馬上湊上來，似乎有話要和我說：“磊哥……”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