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也许就答应了。

        确实是自己理亏，好吧。

        洗完冲干净，狗狗忍不住甩水，她一把用浴巾把狗包住，一点水都没沾到。

        “可那是我的。”

        姚昭一听，也凑了过去。

        闷闷不乐洗完澡，出去就是让他更不顺心的一幕。

        反正没对他显过。

        “没有别的项链，这不顺手就给它上了。”

        姚昭什么都没说，把外套脱下来打了个结，着小狗后脖子就往里放。

        “...我再给你买个新的，行吗？”她又加了一句，“它过了铃铛了。”

        干发的狗妈妈吃饱了，正躺在狗窝里喂小狗，脖子上赫然着的是他的铃铛链子。

        可萧湘不是别人。

        白色T恤上脏了一大片，她也不在意，紧紧抱着狗妈妈，振振有词：“别动，我带你去吃饭。”

        姚昭瞪他一眼，刚想开口，后就传来了几声狗叫，两人一回，一条漉漉的串串狗就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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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上。”

        “别动，水，上就能吃饭了，听话。”

        这种事只有爸爸妈妈会干，她不要成为那种自己讨厌的人。

        姚昭低看向温顺的小狗

        “我是问你为什么把我的项链给它。”

        “这怎么办，会不会冻死？”

        确实是小狗，巴掌大，大约有五六只，有的还没睁眼，挤在一起都没怎么有声音了，废品板子斜靠在墙上，才给它们搭建出避雨的地方。

        可恶的狗崽！

        萧湘帮忙开关水龙，主要都是姚昭在干，她动作熟练，也能让狗放松信任她，不像是第一次洗狗。

        以后，看你还怎么拿走。

        “不，我就要这条。”他也加了一句，“我可以买铃铛换。”

        “我要洗澡。”

        她摘下choker，掉铃铛递给他，他瞥过姚昭吃瘪的脸，低凑近。

        萧湘下意识轻哼，推她出去。

        萧湘蹲着，正在安排小狗的吃饭顺序，也没抬：“它是我的小狗了，我得个标记。”

条小狗...还没睁眼呢...”

        姚昭捧着嘟嘟的小狗崽抬，就像两只小狗崽在看他。

        他小气得很。

        小狗还在自己，但送出去的东西确实不能收回来。

        “...对啊！你都送给我了，怎么还能送给它？”他攥紧手。

        “来得正好。”

        还是一贯的说话语气，声音却低了几分，是轻易不显的温和。

        她疑惑：“不是我给你的吗？”

        萧湘哭笑不得，与她一起回酒店，换了物房，外卖了些基本用品后，一起给狗妈妈洗澡。

        姚昭把一兜小狗进萧湘怀里，一抓，干脆利落把狗妈妈捞起来，萧湘没反应过来，狗更没反应过来，叫都不叫了，看她的眼神都呆滞。

        又下起点小雨，萧湘打伞撑在她上，有些忧愁：“都带走了狗妈妈会着急吧？”

        伸手想要摘掉铃铛choker，小狗却以为是抚摸，伸出她。

        他没克制住，板着脸问她：“为什么把我的项链给狗？”

        “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