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觉自己屁眼上漉漉的，结果一起就看见姝姝叼着一块饼干，一边翻书一边用饼干沾他的屁眼。

        时鼓起勇气：

        “得好。”

        “我想穿衣服。”

        “今时日报――”

        “那你想干嘛？我明天上中班不用起早，晚上可以玩的晚一点，要出门吗？”

        陆姝婷摸的差不多了，把时的屁眼都从粉的摸成红的了，终于肯放开手，在时的屁眼上轻轻一。

        “睡好了吗？”

        陆姝婷只是去撒了泡，手术记录册上就多了这三个丑东西。

        “好。”陆姝婷再次将他掀翻，按在石桌上抬起屁胡乱吃干净了他屁眼上的橙子酱，把人端起来抱进屋里，放去床上给他拿衣服。

        时一梦醒，陆姝婷正在看医书，一边喝咖啡，一边食用她的下午茶。

        时羞答答的选了一条红色的裙子，陆姝婷帮他套好，手又伸进裙摆里了屁好半天，这才带着时下床。

        “嗯！”时有信心他能学会，不过要姝姝牵着手儿写，陆姝婷很有耐心的教他，写了十九遍，第二十遍松开他让他自己写。

        时很羞缩进陆姝婷肩背对报纸，生气，哼，不想看。

        “看什么看？”陆姝婷也瞥他：“写。”

        时把手儿贴紧陆姝婷的掌心，陆姝婷握住他，一笔一划的在报纸上写――

        但姝姝正在享用他的屁眼，他不好打断她，乖乖的躺在石桌上，被她着屁眼睡着了。

        时害羞的屁眼，摇了摇：“我，我不吃。”

        “写二十遍。”

        陆姝婷本来打算带他去看季医生，查查屁眼为什么疼，不过现在不用了，一看就是胡编乱造的，陆姝婷没打算惩罚他撒谎，因为他可爱的让她不愿开口指责。

        “还去院子里坐吗？还是在屋里乘凉，吃不吃饼干？”

        “不写会今天不许吃晚饭。”

        她有些不高兴，却看见时傻乎乎的邀功眼神，还是忍下了不悦，走上前亲了他一口：

        “今时日报。”时乖乖的默念。

        那上面被陆姝婷抹了果酱，她一边吃一边注意到时醒了，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抱他：

        他从前虽然是大人家的妻子，也和第一任丈夫相了六年，但那人并不介意他是乡下来的不识字，所以并没有教过他。

        陆姝婷拍拍他的大示意他别乱动：

        “很美味。怎么了？累了就睡一会儿。”

        他还是不会，只会写“日”这个字。

        时想要个毯子盖在上，姝姝穿了衣裳，可他光着子什么都没穿，还是有点羞。

        “认不认识字？”

        “？！”时偷瞥陆姝婷。

        晚饭前他终于学会了前三个字，歪歪扭扭的展示在陆姝婷的记事本上。

        陆姝婷拿出崭新的本子和

        “想穿什么？”

的抚摸享受他的屁眼。

        时得寸进尺想问她要本子和笔作为礼物：

        “老公～可以吗？”

        时躺着扭唤她：“姝姝――”

        陆姝婷拍拍他的背，把人抓回来教他认字。

        他本来就认得这个字，也本来就会写。

        陆姝婷一秒也没有犹豫对他的愚蠢表示不满，惩罚他：“啪啪――”在他屁上揍了两下。

        “把手给我――”

        她抱着他去客厅，坐在质沙发上读报纸：

        陆姝婷深深的看他一眼，“……”凑过去剥开他的牙关了一口小：

        时抱着陆姝婷撒，摇了摇：“不想出门。”

        时脸红不已的点：

        “太难了你学不会。学简单的。”

        时失望的嘟嘟小嘴，认认真真的学写“今时日报”四个字。

        “我想学姝姝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