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枕在她的手上，睫颤在她的掌心，的。

        “我在看那些书。”林小时看向对面的书架，她不记得哥哥有这么多文学类的书籍：《窄门》、《罪与罚》、《局外人》，还有一排幽暗的日本悬疑小说。

        再后来，哥哥给手账本上了锁，密码是他俩的生日，后来她才知，是哥哥心里先有了鬼，他怕爸妈看到。

        “好奇你都看完了吗。”

        “啊……”林小时脸一热。

哥的房间，无一没有她的痕迹。

        “我睡得比你晚。”

        “看书，题，还有想你。”

        “也不全是。”

        “初尝禁果的那次？”林以末刚睡醒，沙哑的嗓音染上了笑意。

        “怎么不叫我起来。”

        “没事……哥，你多睡会。”

        “那你在干嘛？”

        “你在看什么？……我房间这么无聊，有什么好看的？”林以末将她搂了搂紧，鼻息埋在她的发丝里。

        “嗯，看完了。”

        像是一句轻轻的告白拨动着她的心弦。

        墙上的挂钟已经不走了，时间永远停留在了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时间，被房主人“恰好”拨弄在了她的生日。

        “哥哥，还记得我们的初吻吗？”林小时忽然，无所从来的问。

        林以末又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眼。

        林小时心鼓噪着，移开了视线，然而目光所及之，到都是她的影子。

        “嗯。”

        “什么时候看的？”

        到收集来的彩色发卡，DIY的绒针和挂件，她用竞赛奖金送哥哥的游戏机。毡板上的拍立得、挂画、唱片和各种植物的标本，都是林小时随手捡来又不舍得丢弃的：尤加利叶，枯黄的银杏，金合欢，胡椒叶，乌柏，绣球，玫瑰叶……来自那些她和哥哥走过的路，和她想着哥哥独自走过的路……后来太多了，毡板放不下了，林小时又了一本手账，除了植物标本外还会贴上他们一起看的电影票，去海边玩的列车票，美丽无用的吊牌、亚克力粒粒和各式各样的贴纸。

        “书，怎么了？”

        “你没睡？”

        “怎么，敢不敢承认啊？”林以末掐了掐她粉嘟嘟的脸颊，“小东西。那天……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哥哥嘴上说她无聊，却时常将这本无聊的手账带在边，林小时问为什么他偏不说，还故弄玄虚的说小孩子不懂，其实不过是放在学校课桌上挡桃花。

        “……”林以末闷哼着蹭了蹭她的发，像是在一个舒服惬意的梦，林小时下意识的反手抚上他的面颊。

        林以末低，吻了吻她的后颈。

        “哥哥，你熬夜都在看小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