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出现了小时候乌家村那只被抓住后被架起来在村烤了的野兔子。时年九岁的白站得远远地看着,心想:好可怜。好香。
浑热到难受的白不三七二十一就往他上贴,林昼反而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您怎么穿成这样,您又要像之前那样对我吗?”
“在找我吗。”
“别亲了......”意识不清的白乎乎地撒,眼泪一颗颗掉,“摸摸呀......”
不对劲......先离开吧——
穿着黑色男仆裙的少年在她面前半蹲下来,牵起她的手,微微一笑:“大小姐?”
“怎么不叫我的名字?”坏心眼的少年勾着她小巧的下巴,不甘心在此时又被他当初别人,“我是谁呀?姐姐。”
于是就被那么哄骗着去了床上、骑到了他上。她真像个强抢民男的人一样,掀开了林昼的长裙——林昼下面什么都没穿,甚至提前把套好了。他肤白净,上只有薄薄一层肌肉,尺寸与脸庞不符的生得也漂亮,是极少年感的。但此时被情冲昏脑袋的白哪有心思欣赏,在他浅浅的腹肌上不停地前前后后乱蹭着,企图缓解热意。
但此刻,在药的作用下,她比醉酒那日还要乖、还要不设防。
“快点、快点......”白哭着亲林昼的脸,“好难受......”
她就那么心急地坐了下去。甬猛地被撑开,有些胀胀的,但更多的是一种终于填满的满足感。嵌进里的东西又又,白短暂失神了两秒。掉了几滴眼泪后,她无师自通地撑在他的膛上动着腰,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
“呜——什么......”白抽泣着。
当她站在林昼家门前的时候,才发现他家的门没有锁。白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话,于是她伸手推开了门。
好热。
林昼那边快要去机场了,摸不着脑袋的白只能把搬过来的麦克风设备交给了本科的学妹后又折返了回去。
女孩子坐在地上,不自觉地蹭着。就这么一会儿,源源不断出来的清已经到了地板上。她无措地环顾四周——林昼......去哪儿了?
“姐姐。”有什么人圈住她了腰、用冰凉的吻了吻她的后颈,轻声叹气,“你也太没戒心了。”
“好热。”她可怜兮兮地小声哭着,蹭着前人的膛,“帮帮我。”
又来了......那种被什么人窥伺着的恐惧感。
*
蛇缠上了觊觎已久的猎物。
但此时她已经变得昏昏沉沉的,只能撑着墙踉踉跄跄地往外面跑。
迷茫的眼神聚焦在他脸上,白眯了眯眼睛,声音糯糯的:“是......小昼呀?”
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但总之想被插进去......她点点:“......是、是的。”
真是奇了怪了......当时她拿手机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到呢。
——你已经,落网了。
“就是骑在我上,在我的肚子上蹭你的小,一边着我喊你‘姐姐’,一边用你下面吃我的鸡巴呀?”红齿白的少年说起荤话来一点都不害臊,反而带着几分天真,“是不是想要那样,想要我下面的插进你的里去?”
后传来鞋的声音。
郁的香味包裹住了她。她走进了客厅,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卡片时,忽然汗直起。
林昼低看着她。纤长的黑睫沾着眼泪,漉漉地颤动着,显得那张漂亮到过分的脸多了几分任君采撷的意味。平时的白看着是真诚且温温柔柔的,但其实她并不是好接近的人,只是客气。只有和她很熟很熟,等她认可你了,你才能看到信任你的她是什么样。
林昼着她的下巴吻她,她就用温的小去他,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手也环上了他的腰。以前一个半强制的吻都要又是装可怜又是说什么“生日愿望”才能得到的林昼哪能放过她,又是又是的,口腔内每一次都不放过,搞得怀里人下巴都被唾沾了。
“嗯,是我呀。”没被认错的林昼好心情地亲亲她的脸,“姐姐,你自己脱衣服?”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扶上自己的,低声引诱:“大小姐,想要的话就自己来。”
现在白感觉自己就变成了当时那只兔子。只不过这燥热是来自于内的,把她都快烤干了。
家了。慌乱之下她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果不其然,正准备出门的林昼在他家茶几上找到了。
外套被扔到地上,扣子撞到木质地板,发出一声清亮的声响。衣和裙子被胡乱地扯了几下,却没脱下来,林昼忍着笑意去帮她。衣服在地板上堆成一团,白被冬装包裹住线条姣好的逐渐展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