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聿珩还是抱着人亲了很久,像是要把黎昼拆吃入腹般啃咬着她的双,隐约发出极为暧昧的交缠与息声。她睁眼,于是捕捉到了男人脸上的笑意,垂落在颊侧的银色发丝被他勾在指尖。
“反正你不还得回来吗,来回拿多麻烦,我稍微费点心思藏一下就是了。”
温芋叹口气,安抚地拍了拍她。
要和对方分开几十个小时,饶是裴聿珩这种情绪极其稳定的人,或是黎昼这种尽不稳定但不会轻易表出来的人,都对这件事有些怅然若失。
“那还真巧,我也同样。”
完这些后,黎昼收到柳女士的通知,要她为了节省时间提前先收好两天的行李,明天她一回家就立刻前往B市医院复查。黎昼应下,从地下室拿出她的登机箱,望着上面瞩目的lv老花叹了口气。
黎昼:“?”
黎昼望向他:“不好意思被你发现啦......不过我确实看脸啊,你长得不好看我睡你干嘛。...而且你敢说你不是吗?”
给你杆你就顺着向上走啊。
烦死了,她想。
听见这句由衷的感叹,裴聿珩勾起角,回看她:“你就只爱我的?”
“行吧。反正从你平时聊的东西就能看出来,...他真的我哭死,我到现在还是感叹怎么如今还会有这种男的,简直堪称完美。要不是我喜欢年下小狗......”
裴聿珩看了眼时间,将笔记本合上,走到黎昼面前拽她起:“走,早点上床,聊表一下我对金主的忠诚度。”
分别后,黎昼如她所说,将裴聿珩的一些日常用品和衣物都分别放到不同的柜子深――她甚至还把分实在是无法解释的东西锁进了她卧室内的保险柜。
黎昼去机构商量面试准备规划的时候,温芋听说她来了,就让黎昼去大自习室找她聊会,顺便分享一下彼此的感情状况。
随着情绪的低落,黎昼对一些事情的看法也逐渐悲观起来,再次开始接连不断的自我否定。
“裴聿珩,...不能再亲了,要不真得出事。”
黎昼从这次症状开始的第一天就明确告知了裴聿珩她是真不了一点――“当然,除非你恋尸,不然我在床上......甚至任何地方都感觉自己像个尸,实际可能也差不多了。”
预警一下,下章会出大事。
第二天是周末,裴聿珩陪黎昼待到下午时分才大概拿了些必要的东西带走,其余的还是收在黎昼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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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裴聿珩轻笑,“一开始是见色起意,现在肯定不是了。”
...自然是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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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珩关了灯,调整了个能让她舒服的姿势,将人揽进怀中:“睡吧,宝贝。”
“行。我等你,...现在更像我被包养吧?”
不知什么时候,黎昼嗓音中天生带的沙哑被放大,凸显出望的成分,于是更加勾人。
虽然她和裴聿珩的不是一款,但黎昼现在看到箱子就想起他。
“我也觉得。”
月色汩汩地从二人上过,交出明亮与阴影。世界极其安静,耳畔的心声与呼声都变得格外热烈,他们相爱,于是他们接吻。
她余光扫向亮起的手机屏幕,解锁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宝贝儿,委屈你回去住几天啊,柳女士后天回X市,然后要陪我去B市复查开药......我好几种药都快吃完了,还要测一下血锂度之类的,她最多在这三四天吧,走了我再叫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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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神百倍情绪高涨,这个月来还债了。”黎昼喝了口热美式,觉得这玩意还眠,“和裴聿珩没关系啊,就是我周期又拉长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黎昼笑出了声:“可不吗,你是我瞒着家里人圈养的小金丝雀,我着压力不顾众人反对,‘金屋藏’啊。”
“宝宝,你最近神状态怎么......看起来又不太好的样子。感觉自从你和裴聿珩在一起之后,好久没看到你这样了。”
“算了吧,人家就比你小三个月,而且又不是芋姐在群里喊人家‘哥哥’的时候了?...所以我一开始就说我不上他啊,别的不说,就我这个飘忽不定的状态,他能忍的下去我也是很惊讶了。”
失去了行动力,几乎没法专注地去任何事,而另一方面,她又在为之后的面试而而感到不安,认为自己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晚上,黎昼懒懒地靠在懒人沙发上放空,看着裴聿珩在桌旁面对电脑屏幕的侧脸,下意识就将自己心里所想说了出来:“裴老师,你长得真好看的......我眼光真不错啊。”
见她态度如此,裴聿珩就也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