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最开始比起来,变得有女人味了啊。”路捷衷心赞美。
她左的大小被折叠着,脚腕和大被捆绑在一起,蜜被迫暴着,遭受男人们大手的玩弄,散发着热气的膣出粘腻的汁,被手指扩张,出粉红的媚肉。
“啊啊……路宁…路!啊啊,唔——”
在机械的吞咽动作进行时,她脑中一片空白。心中唯一想的就是如何克服那惧意,毕竟要是牙齿忍不住打颤咬疼了路捷,就完了。
燕出桌面边缘的由于重力向下垂着,却被掐着小嘴,倒着接受着痛苦倍增的强制口交。
她整张脸因为缺氧憋得张红,汗水泪水口水打了几缕碎发,黏在脖子和脸颊上,红与嘴角沾着白浊,眼睛也红红的。
路捷不甚在意燕留下的眼泪或者她颤抖的肩,他一只手拽着她的黑发,引导着她维持吞咽的频率,舒爽地昂起下巴。
只不过在黑暗中,被插弄,绝望高的感觉是一直持续了很久的。
她呈仰躺的姿势,被压在餐桌上,任由两个男人分食享用。双皆碰不到地面,大被强行分开。
另一属于路宁的肉棒也破开了紧绷的媚肉,的长阳物撞进小最深,让燕的脚指颤抖着弯曲缩起,足弓弯成了弧形。
当路捷将大量的白色进小嘴,终于大发慈悲解开她呼的禁锢后,原本秀丽的一张脸已经一塌糊涂了。
她几乎没有叫过这个名字,但是现在她真的很绝望,心底莫名其妙把这个名字当成了救命稻草。只可惜她的脸抵在了男人坚的肩膀上,嘴被肌肉堵得只能发出糊的呜咽。
“唔…唔!!”些许日子不见,路捷给她准备了不少存货,梆,带着郁的味每一下都撞在咙深,让燕的泪水越涌越多。
四只手分别拖托着燕的屁,膝窝和腰肢,竟然悬空了起来。肉棒直接插到了最深的位置,让她呜咽着,膣室收缩,达到了高。
“呜——~~”路捷把手指上粘腻的蜜汁涂抹在肉棒上,再次直进燕的小嘴里。
三人一起上楼,燕从背后被路捷推倒,上半压在餐桌上。绳子中间正于脖子后方,对称地缠在手臂上后,牵引着手腕,一只压着另一只,被绳子绑在一起后拉着回到了脖子下方,高高吊起在肩胛骨的位置。
此时燕上强烈的被凌的美感无疑是路捷的最爱。想到自己与哥哥竟共同打磨出的蒙尘明珠以后会被带回俄罗斯,继续调教,心中充满期待。
“啊啊…唔~~嗯啊……”即使嘴里少了跟肉棒,燕依旧被路宁得无法回应他的话,蜜疯狂搅动着路宁的分,一下下分着淫水。
被叫到名字让她前的侵略者颤抖了一下,但在短暂的犹豫后选择了沉默,一边啃咬着她的耳垂,一边把腰动得更用力了。
至此,小姓的折磨还未结束,路宁后的肉棒刚退出来,口的黏又被恢复了神的小路捷入。频繁的摩让口感觉又热又痛,嗯嗯啊啊地低声啜泣,却无法逃离此刻夹心饼干的状态,只能绝望地陷入了黑暗中。
留下她,会不忍;放了她,会不甘——可如今,燕主动屈服的态度让原本难以抉择的天平向着黑暗的那一边倾斜。
路宁也一样得很多,肉棒还没完全退出,就有白浊被棍带着了出来。
“……在楼上。”
,伸出上,把肉棒前端送进了嘴里。
虽然是自己选择的,但是被路宁蹂躏过还没完全恢复的感受到的痛苦与呼被完全填满的恐惧让燕发出模糊的求饶声,活动着脖子微弱地摇着。这些抵抗的反应完全被肉棒抽插的动作与啪啪的撞击声掩盖住了。
路捷像摆弄洋娃娃一样从后拖着她弱无力的坐起来。她被折叠着,像夹心饼干一样被路宁和路捷一前一后压着,甚至感受到了彼此剧烈的心。
“呜呜——”
路捷看到哥哥出了预想中的表情,往自己这边走来,愈发愉悦了。抽出了肉棒,把许燕拉着站起,问路宁:“我那些绳子呢?”
被绑着,无法控制动作,疲惫感比普通爱时要剧烈许多。燕这几天本来就被玩弄得心俱疲,被两人像夹心饼干一样抱起,后意识到这是要轮她,害怕得抽泣。
香津也不停地从嘴角被带出,到一颠一颠晃的膛与双上。这无疑激起了路宁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