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的疼痛,她只觉得上的压力终于消失了,立刻侧过了脸贪婪地呼着。
女人惊恐哭泣的眼神让路宁在不爽的同时还有些心悸。他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腕固定在了床,又蒙住了她的眼睛。
他抬起她的两只压在她上,使她的子几乎对折。燕再次无法呼,意识开始模糊,唯有惊恐感无法散去。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因缺氧而发出痛苦的尖叫。但肉棒挤压进花心深的刺激很快就将痛苦变为了更大的快乐。
男人的手劲是那么重,噩梦开始的那次也是这样的疼。手掌掐在脖子上的恐怖回忆逐渐苏醒,许燕浑发抖。她不知到底是什么能使这个平时冷静的男人暴怒到如此程度,也不知这场暴的侵犯会持续到何时。
梦里那张模糊的脸逐渐变得清晰,分化成了他的母亲和燕两人的样子。
“嗯唔唔,嗯啊――!”
她如同被电击般疯狂颤抖,呻中带着绝望,到达了高。
求饶和尖叫被枕过滤成了闷哼,因崩溃而出的泪水也全被入到了枕里。内的氧气急剧下降,她的由于恐惧而僵。
路宁没有心思去听,他感觉到肉棒被她紧紧住,酥麻的快感沿着脊窜上脑子里。
凶狠的吻一路向上,终于他咬在了她的上,想要强行深入。
鲁疯狂的动作摇撼着她的,男人亢奋的汗水滴在了她的后背上。带着怒气的大掌抓上她的屁,被掰开到了极致,肉间的艳红色内都隐约可见。
这两个女人都对他来说有着不可代替的意义。可怜的母亲只剩下了一个悲凉的墓碑,而面前的这一个……她是个意外,意外地出现在…不对,是意外地被他拉进了自己的人生里。
“怎么?不要?那干嘛这么多水?”
“呜呜…姆…唔……”
燕紧咬着牙关,本不敢张口,生怕男人再要把自己的给咬下来。路宁在她的尖上狠狠一掐,她痛得尖叫出声,他掐着她张开的嘴,将伸进去,用着力勾引缠绵。
路宁同时也飞上了巅峰。千钧一发之时,他放开了她,的全糊在了口。
啪――
他用力把她的脑袋按在了枕里。
这凄艳的姿态让他僵在了原地,眉一点点痛苦地皱了起来。
自己上漆黑的浊也终将把她吞没,最终沉到暗无天日的深渊之底。
她此时的状态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双依旧颤抖着未曾闭上,雪白的冰肌玉肤的房上,腰上,大上,残留着一鲜红的指印。痉挛着,绳子深深地勒紧了手腕上的肉里,眼睛上的领带因为刚刚剧烈的挣扎而自动松开,出一双哭红的眼睛。她的瞳孔边缘涣散,明显已经失去了神志。
明明只是意外出现的她,却能满足他心的全需求。
路宁恶劣地反问,说完后又打了几下。
什么也看不见,包括路宁那双愤怒的眼睛,可她却觉得更恐怖了。全世界都抛弃了她,只留她孑然一,在黑暗中面对着暴力铺天盖地地袭来。
但路宁知,许燕不是虚幻――她是真实的,活着的血肉,正被他亲手禁锢在自己下。
路宁并没抽出来,抓着她的两条将她翻了过来,又咬上了她的。他在洁白的肉上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仿佛一只真正的野兽。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这概率是那么微小,像是一个美好的幻想。
他着气,心中久久无法平静。
此刻燕才看清,他的眼中燃着熊熊怒火。
他早就抛弃了理智,用手捂住了她的整个口鼻,在她内尽情地放纵着本能。结合在一起的肉动作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剧烈,汗水和粘飞溅。
路宁现在不想听到她的任何话语,否则他的心总会被揪起,愈发难受。
许燕的鼻口被细密的鸭绒枕捂住,几乎要崩溃了。每次最为暴,猛烈的爱都会伴随着窒息,这成了她永远的阴影与噩梦。
“嗯嗯――!!”
他紧闭着眼冷静了片刻后,低看向燕。
肉拼命收缩,想要把那凶恶的肉棒挤出去,却只徒劳地为强暴者增添了快感。
燕哭得说不出话,但哭哭啼啼的哽咽声还是让他心烦意乱。
房被打扇了一巴掌,可怜地晃动着。
“呜呜呜……求求你……别,别伤害我…求求你…呜呜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