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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待归人 第128节

        安隅松了口气,“多谢。”

        安隅闻言靠回座椅靠背,垂眸:“嗯。既然和畸变无关,就放他回去吧,或者去普通医院接受心理治疗。最近上峰和大脑都很忙,别浪费时间在他上了。”

        安隅点,“您好像很喜欢我店里的新品。”

        安隅轻声:“从34区回来后,我的心情就一直不太稳定……我的神力在34区有过剧烈动,你也知……”

        安隅咬着嘴,视线低垂,彷徨许久才吞吐:“别再让诗人主持夜祷了,虽然我从前觉得预言诗很有趣,但现在每当听他说话都会有些不安。甚至想……想伤害自己,我了一个梦,梦里也像他那样从高空下,醒来后竟然觉得渴望。”

        安隅摇,“正要去。”

        严希的机械眼球在眼眶中轻微转动着,那是他神放松状态下的表现。

        “唔……”安隅推开门进来,“长官下午好。”

        他起下车,惶恐不安的神色随着车门在后关闭而消散。他在风雪中伫立,安静地看着那辆车驶回主城,才转往尖塔走去。

        安隅忽然不经意似的说:“如果长官真是灾厄之源,岂不是人类的灭之灾?”

        秦知律挑眉,着空空的面包纸袋,“我以为这是你为我推出的面包。”

        手套抚摸着靴上的安全扣,拉好,秦知律不回地问:“藏什么?”

        严希回惊讶地说:“当然,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

        “明白了。”严希立即:“我会立即向上反映,让诗人回到教堂安静调养,教堂无限期暂停营业,黑塔一定会尊重您的意愿,请您放心。”

        秦知律抓起剩下的一口面包,迅速吃完,说:“羲德最近忙任务,没时间给你上课,你要自己掌控好训练量和饮食营养。”

        他点:“那当然,但这个假设纯属无稽之谈。律的份对外界是保密的,人们只知他是一位强大的守序者,眼大概是不知从哪听说了律的无限基因熵吧,才会在恐慌下大放厥词。”

        “您也这么想吧?”严希摇:“上面也没耐心了,今晚就放人,我同事终于要解脱了。”

        34区引起的世界范畴风雪早已停歇,但雪停后不久,世界各地的畸变异象开始泛滥。秦知律很少为无关痛的异常出外勤,但最近尖塔人手严重不足,他也被迫忙得脚不沾地。

        他视线瞟到桌上散落的贴着角落面包贴纸的袋子。

        他将脚蹬进短靴――特制的潜水靴会在瞬间变成脚蹼,虽然他并不一定需要。

畸变无关,但已经纯粹是个疯子了。”

        安隅点,推开车门又缩了回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犹豫:“你能帮我求上峰一件事吗?”

        他顿了下,“难不是?”

        秦知律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结实的肩臂在外面,双包裹在一条黑色潜水中,紧贴肤的布料勾勒出畅的线条。

        秦知律回看着他,“几小时前你已经和我说过这句话了。晚饭吃过么?”

        车子开出主城外围,到达穹防护之外的尖塔。

        安隅有时候一天能撞见他好几回――那说明他会在24小时内连续整顿好几个失序区。

        安隅走到秦知律房门口,探往里面看一眼。

        安隅无辜地眨了眨眼,“这是麦夫人设计的新品,我只负责编写面包故事而已……但总之,谢谢您照顾生意。”

        从标签上看,都是新品环面包。秦知律似乎已经吃掉了四只,第五只剩一口,丢在桌上。

        秦知律

        严希神情严肃下来,“多久了?”

        199层,秦知律的房门虚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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