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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律步伐停顿。
安隅脚步一顿。
秦知律点承认,“是这样。不高兴了?”
我问您该怎么办,您却说只是提醒我,让我自己想办法理。”
就像十几年前,我与阿月在检仓中遥遥对视,我也以为那只是又一个被我吓到的孩子。
安隅不吭声,像是默认了,继续跟在他边往前走。
那种苍凉感好像散去了一些。
只是入睡时,刺眼的光忽然消失了。
【废书散页】27 宇宙镜像
他用平和的口吻说着最让人心痛的话。
虽然他们的行为和结局未必相同。
那种感觉确实很短暂,但并没有被转瞬就遗忘。
走廊幽暗,安隅努力用视线描摹着长官的神情。
第45章 高畸变风险孤儿院・45
人们偶尔会毫无预兆地遇见和自己很像的人,经历着和自己类似的事情。
但我似乎想错了。
他微微发怔,看着那的影向前走。
今日错正如当年错。
发生在被宇宙珍视,或让宇宙也感到遗憾的人上。
安隅耳边忽然回响起刚才阿月的记忆,在很久前的那个夜晚,见星对阿月轻声说:“我一直都希望从检仓出来时,能有人在外面等我。接我回去,无论去哪。”
记忆中的那个轮廓与眼前的影子逐渐重叠。
“没有。”安隅执着地盯着他,“只是觉得您区别对待。”
秦知律用气声笑了笑,“你是和走得太近了,和他学得神神叨叨的。”
“真不高兴了?”他叹了口气,“异能还没觉醒多少,脾气倒越来越大了。你想……”
恍惚间,这条狭长的走廊让他想起不久之前在大脑接受典的基因注测试――虽然那时黑塔和大脑的人都已经对他毕恭毕敬,试验痛苦可以忽略不计,但当他走出那一金属门时,还是被熟悉的不安全感笼罩着,只能努力放空思绪,一边机械地往外走一边往嘴里着糯米团子。
告诉我,我也可以被原谅。
孩子们包围了这栋小楼。昏沉的夜色下,孤儿院服在风中鼓动着连成片,在那些瘦得塌陷的脸上, 一双双空凸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他和我现在的监对象有点像,所以确实想给一些格外的关照。”秦知律随意似地回答,“有什么意见么。”
如同宇宙镜像。
安隅摇,“就一瞬间,想不起来了。”
我甚至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
我似乎永远无法相信上天会突然降临救命稻草。
他回看着安隅,目光深邃难辨,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垂眸勾了勾嘴角。
秦知律再次停步,回有些无奈地看过来。
“当时,你只是一个要被我考察的人。”秦知律抬脚继续往前走,“但见星不同。”
它只是过于抽象而厚重,很难描述清楚。
走出活动室, 安隅脚步一顿。
就像在守护之镜中听到无数时钟滴滴答答走字时一样――刚才那一瞬,安隅仿佛听到了命运交错的声响。
“没有,长官。”安隅轻轻摇,快走两步到他边,温顺:“抱歉让您等我。我只是走了个神,忽然有种没有过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
那日踏出最后一隔离门时,就是面前的这影,在走廊上等着他。
安隅皱眉跟上,“哪里不同?”
秦知律点点,随口问:“什么感觉?”
【碎雪片】见星(2/2)难得安眠
但我一直被上天这样眷顾着。
但那就像平行时空的交汇,是一段被复写的时光。
这个世界仿佛在用回归的黑夜拥抱我。
我曾坚信他的到来意味着我的生命终于迎来终结。
然后卸下周的冷肃,拨出一支温柔苍凉的旋律。
穿黑衣服的人,冷酷肃穆,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