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或者坐直升飞机去什么米其林餐厅之类的。”
路过班级的时候白往里面看了眼。这节是李桦的数学课,他正在台上讲数学卷子。白往黎朔的方向看了一眼,座位略靠后的少年正撑着百无聊赖地着语文。察觉到有人从窗外走过,他投来目光,发现是白后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知,是黎朔又打了李桦。
周围站着很多学生,白的手最终还是没有伸向黎朔,改去将李桦拉了起来:“李老师,你还好吗?”
“黎莲就是这样的。”
睡前,白思索了一下,在邮箱里翻了好久,给很久没有联系的某位在美读博的学姐发去了邮件。
“黎朔!”白喊了声他的名字制止他,对围观的学生说,“......下雨了,同学们先回去吧。”
感觉这些孩子对她的想象有点像她之前对孟生的想象,都觉得对方平时过得很奢侈。
李桦搭上白的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黎朔又挣开梅原的束缚,把李桦的手一把推开:“你敢碰她!”
“真希望这不是谣言。”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这样的人很少吧。”
白吃完午饭后没再留了,看了眼黎朔的语文和英语作业后困得不行,回家睡午觉去了。把他送的花插好后,忘记定闹钟的她一觉睡到了四点。由于怕晚上失眠,白连忙了会瑜伽,太阳落山后还出门跑了步。她在太虚园的篮球场里看到了打篮球的黎朔,对方忙着拦人,没有注意到她。白远远地看了他一眼,了口气后继续跑步去了。
外面下着点细细密密的雨丝,白往下面看了一眼,发现小花园里乌压压站了一群人。
这时教导主任也匆匆赶来,看见这梅开二度的场景人都要气
白没停下脚步理会他,看了眼李桦后径直回办公室了。而后的二十分钟课间里,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白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眼什么情况,听到有人喊“快拉住黎朔之后”连忙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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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保安亭的花束是一束玫瑰,是不知她门牌的林昼送的永生花。他说因为觉得白看到花枯萎会觉得失落,所以选了永生玫瑰送给她。门口摆的是孟生送的项链和宋景行送的护肤品。白平时护肤相当敷衍,懒得比较来比较去的,自己有稳定收入后,她一直用的是某个深受富太太们青睐的牌子,没有换过。宋景行知她的习惯,估摸着她手上的快用完了,就给她买了一整套。孟生送的项链上那颗硕大的蓝宝石吓得白赶紧查了查要还的礼值几个零,数了几次确认自己没有多数一个后她双眼失神地坐在沙发边,心想自己得再自我压榨下挣点稿费以免还完礼后吃不起饭了......
白的筷子差点掉地上。她还真不知黎家是干什么的,要是平时这样的话,那估计不是一般富二代富三代的程度了。
回家的时候门口的保安说有因为不知她门牌而被寄存在保安亭的鲜花。她一雾水地接过,回到家才发现门口也摆了好多东西。
编辑姐姐看了表格后说黎朔这次语文和英语都用了点心,考了个不错的分数。看着黎朔那直梅原的总分,因为隐约的雷声而有些烦闷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是宋景行、孟生和林昼送的。
“让一下!”白下了楼,心急如焚地拨开围了一圈的人群,看到梅原正死死别住黎朔地胳膊,李桦捂着脸从地上坐起来,班上有一个叫郑玉的女孩子正无措地站在那里哭。
由于安保严格,不是业主的人一般进不了小区,快递和外卖都是由物业代为送。想问问什么情况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带手机出门。她进了屋,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消息,白一一看了后才搞明白状况。
高三联考的成绩在周五放学前出来了,白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天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