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连姬惘然一笑,语气却是讥讽的。
“要我动,不怕疼了?”纪瞻打趣。
迷乱中,听到了他的一声问:“连姬,舒不舒服?”
他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宛若江南的风,拂过这巍峨而冰冷的长安城。
愉悦的快感从他指尖漾开来,美人如花,在他的手上艳绽放。
卫连姬情不自禁地媚叫:“啊……舒服、舒服死了……瞻哥哥……呜呜……用力,快到了……”
纪瞻控着力度在花心搅弄几下,想把指尖的药膏在深涂抹均匀。
纪瞻又加了一手指,两指并拢在内弯曲,摸索着勾到她阴上方的那块半肉,轻轻摩挲、抠弄。
卫明帝如何,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仰起俏脸,直直地盯着纪瞻的眼睛,一字一顿,缓慢而清晰地:“纪瞻,你知不知,人心最善变,最叵测。”
理卫连姬也懂,只是这种来自母亲的惯爱,确实很令人艳羡。
卫连姬睁着细媚的眼,难耐呻:“那里,嗯啊……不要抠……呜呜……啊受不了……”
她倚在他怀里,薄薄的肌肤在日光下有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玉颜如雪,亦如雪,整个人仿佛是游离三千繁华之外,独自憔悴的一弯冷月。
“连姬,你知我想一直陪着你就好了,不要推开我。”
纪瞻揽住她的肩,轻声劝:“连姬,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卫连姬嚷:“胀啊……”
卫连姬撇开了脸,不答。默了一会儿,抱紧纪瞻的腰,闷在他怀里哝哝撒:“纪瞻,我下面疼……好疼呀……”
“才一手指,乖。”纪瞻打着圈儿地深入进去,直到指尖轻到柔花心。
外界传言,先皇后失后喜怒无常,形容疯癫,想必小公主幼时过得并不如现在恣意。
纪瞻略作沉:“长此以往,不见得是好事。”
卫连姬愿意卖皇后个面子,恭敬地收下礼,客套几句后,就将嬷嬷一行人打发走了。
指尖轻微一碰,就有水淌下来,艳色滴。
锦纱帐中,卫连姬躺在榻上,双大开搭在纪瞻腰间。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景怀皇后这样一味偏袒呵护,只会纵得玉清更加放肆无惮。
纪瞻爱怜地捧住卫连姬的脸,用一种很温柔的目光凝视她。
她小小声地问:“是不是都了呀?”
卫连姬拱促:“里面有点,帮我动动。”
“母后说,曾经她以为最爱她的人是父皇,直到父皇了皇帝……”
纪瞻见她收礼打发来人的熟稔姿态,疑惑:“景怀皇后经常这样吗?”
美丽,易碎,令人心折。
子女也亲厚宽和。
的小因承欢过度,花从浅粉被撞成了绯红,口那一点细孔也被干成了一个合不上的小圆。
他唤:“连姬……”
“一点点。”纪瞻给花、阴都抹好了药,用中指沾了一圈药膏,进正在翕动的花,安抚:“放松,里面也要抹药。”
“这几年是。”卫连姬点:“玉清与其他皇子公主发生争执,若是玉清有错在先,皇后便会派人去送礼求和。”
纪瞻手上动作不停,用力抠挖,时不时还用指节的薄茧故意摩,磨得下人啼不止。
“嗯啊……插到底了……”她着声叫。
她眉眼低垂,小声呓语:“其实,我心里很羡慕玉清能有母后这样爱护。”
纪瞻一把横抱起她,柔声:“那回房我给你上药。”
可花心紧缩,如同贪吃的小嘴,着他的指尖不肯松开,动都动不了。
“别急,会让你一次。”
他笑:“怎么咬得这么紧,连姬是想要吗?”
顿了一下,他有些言又止:“将来……将来也不要赶我走,好么。”
——
卫连姬呜咽两声:“动呀……”
纪瞻知卫连姬是想起了贞懿先皇后。
“好,你要轻点。”一句乖巧的回应。
手指一插进去,内的肉一下瑟缩夹紧。
卫连姬眸中幽幽静静,角强扯出一丝苍白笑意,语调平缓地述:“我母后对我不好,一点也不好,她只会打我、骂我,我怕她,但是又可怜她。她一个人被父皇关在凤仪殿,如果我也抛弃她,那世上就再没人爱她了……”
薄薄的指甲划过那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