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笑:“你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还没在我下死过几回。”
“不够,不够呀,皎皎还要……”上女郎被他这种温柔的插弄上了瘾,又是不依不饶地求欢。
神没了,魂也销了,五脏六腑都随着他的干兴奋不已。
谢暄回吻她,许以承诺:“嗯,谢如晦一辈子为皎皎公主守如玉。”
这次的高来得凶而猛,她在云端漂浮久久才慢慢往下跌落,的水一接一不住地往外涌,将被褥半边都浸得透。
“乖,再给一次,就不准要了。”谢暄受不住她撒,轻声哄:“等生完,我再好好满足你。”
她爽得忘乎自我地叫:“如晦,好快乐……皎皎好快乐……”
他是不敢由着子凶狠干她的,只能轻轻插,慢慢干,让她的快感不断聚集,直至送她到最高点。
云雨过后,谢暄抱着大肚娘子去清洗沐浴,萧皎皎眯起眼,捧着他的脸感叹:“谢郎下死,鬼也风。”
萧皎皎借着他的手使力,双起伏,浅出浅入,让肉棒止住心细细的。
谢暄双手捧着她的缓缓进出,每一次都戳到花心,得肉凹陷下去,紧紧地嘬住入侵的。
谢暄笑骂:“淫公主,就爱贪欢。”
“如晦,好深呀,插得皎皎好深……我怕……”女郎的叫声的。
萧皎皎媚着声求:“哥哥,不够,皎皎还想要……”
他赶回
她亲了他一口:“后来可不是就要死在你下了,如晦哥哥太会玩了,把皎皎都玩坏了。”
“啊啊”两声大叫,她急急地使:“皎皎要高了,哥哥快我……快呀……我快到了,给我高……”
萧皎皎抓着自己的双,在他上摇摇晃晃地摆动,面上有仙死之态,淫词浪语又来了:“哥哥好会插,得皎皎好爽……只想被如晦哥哥一个人,把皎皎坏……”
阳物还在往里入,开内层层褶皱肉,一直到花心都紧缩了才肯罢休。
看着她鼓得高高的肚子,他忍下躁动的念,扶着她轻轻动作。
“你是说我第一次主动勾你,光着下坐你手上那次?”
待美好的余韵过去,花心又是空虚的,想要被再次被快乐充实。
得她指令,谢暄动腰,连连给她几记深,将女郎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谢暄不赞同笑:“什么玩坏,明明是玩爽了才对。”
因不放心萧皎皎白日里一人在府中,谢暄早早就把曾经的陈皇后、齐陈氏接到府里一同住,陪皎皎一并待产。
眼眸微眯,她张着小嘴,吐出柔媚的呻声:“如晦……啊啊……好舒服……皎皎被哥哥插得好满足……”
萧皎皎在三月末的一日发动了,谢暄得到消息,立刻扔下公务,驾狂奔回乡君府。
建康的春总是来得特别的早,两三点微雪刚过,院里的枝梢上就有几只燕呢喃。
有了子还这么浪,谢暄在她上打了一巴掌,笑骂:“宝贝,别勾我。”
怀孕后的子感至极,萧皎皎在他肉棒上坐了一会儿,水就个不停,两人的交合打得的,随着抽动,还不时泛起细碎的白沫。
萧皎皎盯着他清澈好看的眼睛,又亲上去:“哥哥只能给皎皎一个人爽,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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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的肉随着抽插进出,一下一下咬住上面的小孔,谢暄也是爽得快无比,只想按住萧皎皎的腰,用力往上狂捣一番,干得她吱哇乱叫,淫飞溅。
“啊啊啊……哥哥……到了、到了啊……”萧皎皎仰起雪白的颈,子接连几个痉挛,达到了情的最巅峰。
萧皎皎掩口咯咯地笑起来,声如银铃:“那会是哄你的呀,你那么难搞,当时我可疼了。”
撑得薄薄一层,近乎透明,紧紧贴在红的肉上。
细密的酥麻感一点点累积,萧皎皎也想赶紧奔赴冲天云霄,起伏的力度大了些,每一下都让用力在心最的那块肉上,快感如水倾而出,一圈圈的在内漾开来。
谢暄感受着她高时紧窒的收缩,笑:“皎皎还是这么感多水。”
谢暄将积攒已久的白浊在她疾速缩动的花心里,与她一起感受这灭的极乐。
萧皎皎着一张在情中酡红的脸,乖巧点。
好久没要他了,她也好馋,好想念这种生死的快乐。
谢暄被她欢愉中的媚态取悦了,夸:“皎皎好淫,我好喜欢,皎皎动快点,送你到高。”
萧皎皎仰媚叫着出一汪水,淅淅沥沥打在被褥上。
可上还是给她满足,他小心翼翼扶着她腰两侧,控着力度往上弄,来回抽插几十下,又将她送上另一波极乐的狂。
谢暄柔声哄,给她指示:“乖,是好久没进去了,皎皎坐着自己动,轻轻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