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吃茶,听她这么夹枪带棒上来就怼,一时间不知该气自己不中用、又忍不住过来找她,还是气她在这岁除之夜都不肯给他一个好脸。
他把茶盏往桌上一放,也羞恼了:“对,你这么人尽可夫的淫公主,我还来找你什么。”
萧皎皎一听人尽可夫,大怒,看他可怜,好心让他进府喝口茶,他还敢甩脸色用这样的言辞辱骂人。
她走向门外两步,大声吩咐:“桃枝,把讼风给我叫过来伺候!”
她圆圆的眼珠瞪着谢暄,咬牙切齿地挑衅:“谢二郎,我晋陵今天就当你的面,让你这没见过世面的贵公子好好知知,什么叫人尽可夫!”
谢暄气急败坏地大骂:“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萧皎皎哼了一声,嗤笑:“怎么,你还想留下来同他一起陪我?”
越说越过分,谢暄不想与她争吵,别过脸,照实:“不想。”
萧皎皎最讨厌他这样的态度,明明心里放不下可怜巴巴跑过来,还偏偏作出一副不肯为女色折腰的清高样。
她懒得与他戏,摆出乡野妇人的泼横架势,指着院外赶人:“不想就快,别耽误老娘行好事!”
末了她还补了一句:“你书读得多,没听过吗,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谁知没把谢暄气走,他反而从后一把抱住她,双手紧紧圈住她的腰,低在她耳边小声表白:“皎皎,我想你了,真的想你。”
见他态度了,萧皎皎心里舒服了些,但嘴上还是嗔抱怨:“想我就抱我,我允许你抱了吗?”
感到后他的坚抵在她的腰,她又有些生气:“你哪里是想我,你就是想上我。”
温香玉在怀,谢暄肖想了太久。从她要与他闹决裂,他连好好抱她的机会都没有。
他把人拥得更紧了,坦言:“都想,心里也想你,皎皎,每晚想你想得睡不着。”
郎君的嘴,骗人的鬼。萧皎皎又觉得欢喜、又觉得好笑。但还是想为难一下他,她慢悠悠地:“想我的人多了,难我要一一幸?”
她轻轻推开谢暄,面朝他出一个妩媚的笑:“想我啊,那你求我呀。”
谢暄吃多了酒,神智不太清明,不解:“求你?”
见他没有一点想合的意思,萧皎皎不高兴了,撇嘴:“没诚意,裙下之臣不是这么的。”
谢暄虚心求教:“那公主要怎么样?”
萧皎皎睨他一眼,解答的清晰明了,还带着高高在上的语气:“谢如晦,你跪下求我,求我幸你。”
这要求有点过了,郎君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长辈,哪有跪自家小娘子的。世家子弟见皇帝都从不下跪的。
谢暄不满:“不行,换个。”
他不情愿,萧皎皎脸色立时就变了,不爽:“你爱求不求,不求就快!”
说完她在他面前解开衣带,脱掉里面的抱腹和小衣。外衫轻披于,遮不住雪白的、纤细的腰肢,修长双里的粉花,还有那小巧晶莹宛如玉琢的双足。
她大大方方敞开,却只给他看一眼就转,慢条斯理地:“谢如晦,你求不求,不求就别妨碍我找下一个。”
谢暄觉得萧皎皎简直就是专为克他而生的女郎,说她心思皎洁如月,可她有媚骨如艳妖,偏嘴上不饶人,行事还大胆。他真怕她不理智,再出什么能把他气死的事来。
他掀起衣袍,认命般朝她跪下,低求:“求公主幸我。”
萧皎皎回,眼中尽是得意之色,走到他跟前,滴滴地问:“谁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