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提醒,手指还是不动。
“呜呜,你不是。”萧皎皎摇低泣,醉酒后的子本就发热,偏他的手指还抵着她的,更让她上火。她难受地哭了起来:“你不是我心里的如晦。”
谢暄问:“我不是你心里的如晦,那我是谁?”
萧皎皎不假思索:“你是谢家的郎君。”
“这不一样么?”谢暄醉得沉,也没深究她的心思,却也不再勾着她。他抽动起手指,抚她饥渴的花心,的肉欢快地缠了上来。
萧皎皎摆动腰,在他手指每次进入时努力吃得更深,她颤抖着回:“嗯……不一样。”
手指插弄得小水声作响,不知是她下的春水,还是浴池的汤水,她爽得浑直颤。
当内的凸起被他中指上的薄茧狠狠磨过时,一阵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凝聚在小腹炸开。她媚叫一声,抽搐着子到了极乐。
谢暄在她高的那刻抽出手指,抬起阴猛地从后进入了她。
修长的指忽然被换成了大的阳物,小在极致收缩时被强制撑开,花心肉又遭到入侵者的连连撞击。萧皎皎仰着雪白的颈,被入得啊啊乱叫。
可又动弹不得,他把她按得死紧,她只能双手攀住池,承受着他不知靥足的。
“郎君,轻点、轻点呀……皎皎受不了了……”刚刚高过的小受不住他这样凶狠的干,她扭动着子求饶。每一次进出,内都涌入一波汤水,被他捣弄的哗哗作响。他还在往她口撞,想要更加深入。
“不,你想要,你还说想去找别的小公子。”谢暄虽醉了酒,对她说过的话还记得清晰。
他掐着她的腰,疯狂动,把她的子在水里撞得激烈摇晃。他口中振振有词:“皎皎,你是我的,你不准这么放!你只能给我插、给我干,我不允许你找别人!”
疯了,萧皎皎真觉得他吃醉酒就是个疯子。他一点都不怜惜她,她被他上一个又一个高,来不及享受飞天的愉悦,又被他带进另一波狂。
“郎君,啊……我不行了……给我、给我。”她看不见他的脸,咬着泣求他。
真的到达极致了,吃过酒的子那么感,连续的高让她心都发麻。她夜里饮了好多酒,口被他开又灌进了不少浴池的汤水,小腹又憋又胀,是要排的冲动。
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啊,我要、我要小解……别弄了呀。”
谢暄听她此话,更是不想放过她,连连猛烈冲刺,深插干,似是不把她搞到奔溃誓不罢休。
她的口早被撞得松,只知衔住他的由他进出,由他在脆弱肆意辗磨。到了,快到了,她又要高了,小腹的涨意也越来越满,忍不住了。
萧皎皎只觉得呼都要停止了,仰起瞪着迷蒙的双眼,任他将她送上冲天云霄,致命快感在一瞬间爆发,她着泪尖叫着出春水、洒出热。
被干到和失禁的余韵太绵长,好久好久才停止,连他了她都没察觉到。
下次再不敢勾他喝这么多酒了。酒能迷心乱,亦能壮胆助兴,古人诚不欺后人。浑无力的很,若不是他还从后抱着她,只怕她就要倒在浴池里被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