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平日里的清冷太后也会在臣下的抚弄下达到高啊。”他在她耳边说出猥亵的话语,热气弄得她更为心。
他猛地抽了一巴掌,看着雪白上立刻浮现的那五个鲜红指印更为兴奋:“不愧是皇帝的女人,连子都是这么香甜。”
先皇在世她守活寡,先皇驾崩她还在守寡。
正可叹着深幽闭,让这三十如虎似狼的人被内火折磨的疲惫不堪,突然被人从后面横腰抱起,直直惯在那张紫檀木的八仙桌上。
“你你,你不要胡来,哀家,哀家要诛了你的九族!”
“了?”他邪魅一笑,将那只手抽出来又更迅速地猛送进去,在阴外面反复的摩,每一下动作都会激起太后那躯更为强烈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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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很满意她的表情,他的手掌更向下的探索,还没有到达真正的紧要就感到了一腻的淋满了手掌。
拨开两片花,摸到口后用中指重重地刺穿,“还是说这样呢,啊?”
不到的样子。
还没有几年的光景先皇就驾崩了,接着就是新帝驾崩,为避免绝嗣四帝姬仓促之间被立为皇帝她又成了太后。
她本就是给病入膏肓的先皇冲喜用的,老皇帝病着,床笫之间也是有心无力,不过是没让她成为一个子太后罢了。
“别,别说了・・・・・・啊啊啊・・・・・・”又高了,自己为一国之母又守寡多年,被一个小侍卫抚弄了几下就了两次子,太后简直是羞红了脸。
察觉出她的小动作,侍卫送开了她的左尖,手指恶趣味地用力了一下,笑:“看太后娘娘的尖已经立起来了呢。”太后只感觉一阵强烈的电从那一个点辐的蔓延到了全。
“谁?”她抬,居然是那个年轻的侍卫,再一看,整个慈宁已经是门窗紧闭,此刻她就是叫破了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那就让臣好好侍奉侍奉太后娘娘吧。”说罢就将已经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的太后打横扔到了榻之上。
他索停了下来“那这样呢,嗯?”他重重地了一下那颗已经立起来的珍珠。
多年独守空房的寂寞,此刻在年轻侍卫的轻抚爱弄之下变得格外猛烈。
“那可就要看看一会儿太后还舍不舍得了。”他说着,一口咬向了那一对浑圆。
“嗯?不会吗?”侍卫挑眉,他喜欢干嘴的女人,一定要干到她们整个人都到化成泥,化成水,连连求饶他才会感到莫大的满足感。
“不・・・・・・哀家,才不会・・・・・・嗯・・・・・・嗯・・・・・・”太后一边反驳一边强忍着想要淫叫出来的冲动,一张口还是不自觉地发出呻来,息声越来越重。
“嗯・・・・・・不行,不行・・・・・・会被发现的・・・・・・”
太后只觉得全上下骨都酥了她不安的并起大,下意识的用力夹紧,企图从这小动作之中获得微弱的纾解。
"当然是干一干这南安朝最尊贵的国母了。"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强装镇定,侍卫反而将她狠压在桌面上,一把撕扯开了太后那轻薄的夏衣,失去束缚一对雪白的圆球立刻弹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你想干什么?”
侍卫着她的左,尖灵巧地围着那颗樱桃上下打转,或或,发出“啧啧”的水声。右手也不安分,包裹住右用力的抓,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