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岁提着书包,雀跃的走出班级,一想到就要见到爸爸了,心里像是被小猫爪子的挠了几下,酥酥麻麻的。
“………”
两人这么亲密的样子直接惊呆了周围偷偷打量的目光。
那一刻,光影明明灭灭,宋知岁清楚的听到心弦在震颤,骨血在沸腾,余晖淹死了太阳。
“谢谢阿添。”宋知岁接过水,拧瓶盖的时候果不其然发现是拧好的,她踮起脚笑着摸了摸江添的,“哥哥真好。”
“好像是七班那个有先天心脏病的年纪第一。”有人缓缓的出宋知岁的份。
“嗯,哥哥对我特别好,我以后一定给哥哥养老送终。”宋知岁努力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宋宴清抬眸向她看来,见她傻傻的站在那儿,轻轻一笑,像是神明添了烟火气,温和的唤她,“岁岁,过来。”
着,将手里的水递给她,“给你,常温的。”
“那我可提前谢谢您了。”江添像是被她气笑了,恨般的又了下她的。
听到她的称呼,江添轻笑一声,伸手按住她的脑袋,使劲了一下,“小没良心的,这时候知叫我哥哥了,哥哥对你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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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让人唏嘘的是,这位大佬患有先天心脏病,校长特意叮嘱过学校的一切活动,她都可以不参与,还允许她可以随时回家休养,这待遇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宋知岁就是在这样色彩斑驳的黄昏见到了她爸爸。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笑死,她们现在连嫉妒都不,整个振华没有人不知七班的学霸,全市第一考进来的,全国青少年奥数比赛一等奖。
“我先磕为敬。”
“这个女生是谁啊,长得也太致了吧。”一个女生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不知那个女生默默的说了一句,获得一致点。
男人慵懒的斜靠在车上,长微曲,骨节分明的指间夹着一抽了一半的烟,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下摆扎在略有些空阔的西装内,殊丽的晚霞似乎对他格外钟情,斑驳的光线勾勒出他清瘦修长的形,周围不乏有人偷偷看他,还有的女学生拿出手机拍照。
下午五点,下课铃准时响起。
再看她和江添站在一起,阳光穿过树梢,轻柔的包裹住两人,微风拂过,起少女的裙边一角,乱少年的衬衫一摆,美好的想一幅画,妥妥的晋江照进现实。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宋知岁长得也太对得起她的天赋了,这样优秀的女生,她们实在不知该从哪开始嫉妒。
人间纷乱嘈杂,色横行,独他一人孑然独立,在俗尘,心有净土。
昏黄的日光在天际边添上墨重彩的一笔,大片火烧云像是醉的不省人事的姑娘,脸颊绯红,整个天地间都被晕染成了清透的橙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