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有深意地提醒他:“还记得有一回,我喊了你一声爹爹,你激动地一下就了。”
若不是看他眼尾忍到发红,卫连姬会以为,他在与她论书谈政。
卫连姬:“待会带你去见我母后。”
用什么呀,除了那东西,他上还有哪里能给她用。
纪瞻表情正经,呼急促:“连姬,我想你。”
“你没给过准话。”纪瞻记得清楚。
公主怀孕了更是气,不给口就罢了,用手也不肯,时常央求许久,才会允许他抵住她的心磨蹭一会儿,勉强出来。
卫连姬轻挑娥眉,俏一笑:“带你玩个新鲜的。”
这样高洁的风貌,叫小娘子第一眼见到他,就有一种想方设法睡了他的冲动。
“你若叫别人碰了你,那我肯定就不要你了。”卫连姬凑上去,在他上亲一口,倨傲地宣告:“你是我的,知不知?”
若是一白衣在青山烟云中驻足,说是神仙中人也不为过。
纪瞻认真地回答:“除非你不要我。”
纪瞻实在是一个气质很清淡雅致的郎君,言行举止如行云水般从容不迫,又生得清朗眉目,一副正人君子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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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瞻温柔地笑笑:“你说过喜欢干净的东西,我记着呢。”凑近她耳鬓边小声:“只给你用。”
纪瞻低看她,假意疑惑:“那我是侍奉你的郎君,还是你的夫君?”
如水的眼波斜斜地横过去,卫连姬抿轻笑:“就想成这样。”
哎呀,还长本事了。
纪瞻摸上她小小的红,意带威胁:“再乱说话,我不介意给你嘴巴吃点别的。”
去年回江南去吴府参宴时,她是与他咬耳朵,悄悄说过爹爹死女儿的荤话。
卫连姬刚洗沐好,就被纪瞻拥在怀里,他眼色,下那热地着她。
纪瞻闻言照,全光坐在床上等她动作。
“急什么。”卫连姬好笑地推了推。
卫连姬掩口轻笑,慢悠悠:“不给,一辈子都不给,怕你恃生。”
卫连姬嗔他一眼:“别勾我,最近不能。”
卫连姬鼓起腮帮子,俏一笑:“什么离经叛,我看你是乐在心里吧。”
可他不隐世、不避世,偏偏来到这金玉堂,纸醉金迷的长安城。
纪瞻这样痴迷她,卫连姬心里是很满意的,旷了他这么久,她也愿意卖他个乖。
拉他下红尘上一遭,动情、纵,再也挣不脱,跑不掉。
纪瞻她粉双颊,眼神溺:“谁叫你说过那么离经叛的话。”
“连姬,都过去了,别想了。”抚上她的小腹,他又说:“心情郁郁会动胎气,你也要母亲了。”
纪瞻难得急色:“连姬,你答应今晚要给我。”
“你说呢。”卫连姬笑着反问,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这么久了,你还纠结这个呀。”
卫连姬偷笑撇嘴:“装。”
纪瞻极为求不满,眼巴巴地从冬末熬到开年暮春,孕期前三月的危险期已过,总算可以拉着她纵情一番。
她吩咐:“你先去床上,把衣裳脱了。”
纪瞻疑惑不解。
卫连姬褪下中,赤
纪瞻抱着她静笑不语。
卫连姬抬眼,幽艳的眸子定定地盯着他,却不经意地出一抹脆弱:“纪瞻,你会背弃我吗?”
卫连姬惊讶:“……”
纪瞻拈起往事打趣:“我们俩谁更恃生……乖女儿。”
这夜,窗外月上枝,房内烛花摇曳,火光透过琉璃灯盏轻飘散开,晕染一室绯红旖旎。
怀胎三个月实在难忍,不止卫连姬子倦乏的厉害,纪瞻每晚抱着怀中人柔香腻的躯,却什么都不能,浑也是燥得难受。
“呜呜,纪瞻,你占我便宜。”卫连姬佯作委屈。
纪瞻面上红了红,正色提醒:“不准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