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箫的尾端,一时心绪纷乱,抬但见卫连姬已阖了美目,口微微起伏,似是累得睡着了。
在一次花心肉又被深深嵌进圆状箫时,卫连姬拱起纤腰,仰着细颈,挣扎着、尖叫着被他送上了极致的高。
累积的快感一瞬间在内炸开,如水一般淌进四肢百骸,周都被细细密密的温酥麻感包围了。
她面上的春色的快要溢出来,用那样一双妩媚的眼睛渴望地看着他,眼底水波晃晃,似乎他不答应,她就会在下一刻难受到掉下泪珠来。
纪瞻心下不忍,向她妥协,也温言劝诫:“公主,用这样的东西玩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虽不想与她随意交欢,可她若真的想要,他还是愿意给她的。
纪瞻心中暗叹一声,闭上眼轻轻抽出了那玉屏箫,将她的衣裙拉好,唤来侍女伺候公主洗沐。
纪瞻下胀如铁,如火,只想抽出竹箫,立时冲进她高后水的销魂孔。
反应这样大,里缩得这样紧,她应该是快要高了。
她上面那张嘴叫着快被插死了,可下面的这张嘴贪的要命,内肉疾速挛动,花心总是死死地咬住深入的箫不肯丢,且咬得越来越紧,出都困难。
在他的手上,她快乐得快要死掉。
说完按住她的腰,握着箫柄在花心一下一下用力捣弄,直捣得榻上人颤抖哭泣,泪不止。
许是郎君天生在男女情事上就是无师自通,知让小娘子如何舒爽。
待一阵阵颤栗的快感升起,又被人无情出,肉与箫相接发出噗的一声响。
而他自己,在乍还寒、卫公主穿衣半他都说人家会冷的春日深夜,整整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
得这么透,他也不再怜香惜玉,手上加重了力度,深深入,浅浅出,速度不快,却得她涌出一又一的水。
愉悦的情才退下一点,花心再次被坚的箫挤压、贯穿,小娘子尖叫着被推上另一个至高点。
被她裹紧,被她咬住,将积攒已久的白浊华都在她紧缩的花心。
纪瞻有意取悦她,轻声安抚:“公主,别怕,放松,上就好了。”
“呜呜,不要了……”卫连姬泪嗔他一眼,用脚尖勾着他的后颈,哑着声使:“快帮我出来。”
纪瞻看着面前那一小滩她下的淫靡,听着她爽到呜咽的媚哭声,心中既有莫名的满足,又觉得她蛮中还带着可爱,故作一本正色地问:“公主,还要吗?”
每一次他都插到底,圆弧形状的箫把脆弱的花心得狠狠凹陷下去,那最致命的褶皱肉都被了进去。
尚在迟疑之际,只听她又促:“纪瞻,快过来呀,帮我握住箫,在里动一动,死了……”
纪瞻曲膝跪在床下,卫连姬转动子,自然而然地把分开双搭在他两侧肩。
卫连姬一回尝到这猛烈的插干刺激,双乱蹬,哭叫连连:“啊啊啊……纪瞻……深、太深了……呜呜要死了……我要被插死了……”
纪瞻一手托住她的,一手握住那玉屏竹箫,古铜色的箫雕刻有高山水图,被粉的口一点点吃进去。
小小的还在着箫不断缩动滴水,红艳中带着微,似被春雨打过后的三月桃花,是破碎的艳又令人心折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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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连姬顾不得他说什么,目中只有得逞之色,欢喜地叫:“嗯,快过来……我想要……”
他紧箫柄,在她里轻轻抽动几下,有水声噗呲作响。
长的竹箫开层层叠叠的细肉,直直地深入内里。
口涌出一波波高后的水,沿着空心的箫,从到尾端,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用箫也不用他,纪瞻默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卫连姬咬着手背呜呜咽咽地哭:“呜呜……纪瞻……了……被你插到出来了……”
见纪瞻不作声,卫连姬弓起脊背,咬着下难耐地呻:“呜呜,想要高,我没力气动,纪瞻你过来帮帮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