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今日主人很仁慈,只抽了她五戒尺。
“下去吧。”
“给她洗一下。”君桓声音低缓地命令。
卷发的女挤了一些洗发水抹在了傅云歌黑色的长发上,温柔地搓。
君桓拍了拍肉感十足的小屁,肉对准艳红的肉,从背后了进去。
经成了一个血人,和私不停地着血,染红了白色的沙发坐垫。
“嗯……”
两位金发的女跪在床边,她们一手扒开,一手揪着小阴往两侧拉开,她们很用力地拉扯到极限,肉泛了白,红的肉都漏了出来。
恍若游泳池一般的浴池,冒着蒸腾的热气,四名赤的女隶跪在浴池边,手里托着浴衣和浴巾和一些别的东西;另有两名长相一模一样的黑发女浸泡在温热的水里,她们一个留着直发,一个则是卷发,全都浑赤,发育良好的子浮在水面上。她们一句话也不敢说,胆怯地垂着,小心翼翼地服侍家主沐浴。
“嗯……“男人修长的食指探进了花,被针刮出来的伤口不再血了,却没有完全愈合,疼得她蹙起一对好看的眉。
隶不能上主人的床,但君桓爱傅云歌,便给了她上床侍寝的特权,但同时也给她立下了一个规矩,每次上床侍寝,都需要先“热”。
哗地一声,君桓抱着傅云歌出了水,连浴袍也不穿,赤着肌肉紧实的,走入卧室。
傅云歌温顺地趴在床上,撅起屁挨打,因为疼痛一双杏眼蕴着雾气。
“热”没有固定数量,打到主人觉得满意为止,因此也无需她报数。
君桓长臂一捞,把女人拽到床的中央。傅云歌自觉地抬起屁,葱白的手指扒开。
红木戒尺打在柔的肉上,白皙的子颤了一颤,肉肉眼可见地迅速起,鲜艳滴。
长的肉不容拒绝地侵入,如凶暴的恶龙一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君桓无比熟悉这,轻易地便寻到了深的那一点。
“啊……太、太大了……”
“乖醒了。”可能是泡得久了,低沉的声音多了分慵懒。
“是,主人。”
在红的肉上按了一下,温热绵,是最舒服的温度。
啪。
君桓抱着一血的隶离开了拍卖会,怀里的隶经历了极为漫长的折磨后,早已晕了过去,埋在主人的怀里昏睡不醒。
君桓幸傅云歌的时候,一贯不喜欢女在一边跪侍,总是把她们打发出去。四名女习以为常,听话地爬出卧室。
傅云歌白皙的脸骤然变红,心中泛起甜蜜。
傅云歌跪在铺了白色浴巾的床上,撅起肉乎乎的雪白屁,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没有完全消失的细小针眼和淡淡的粉红鞭痕。
“乖今日表现得很好。”手指在肉上刮蹭了一下,满意地听到一声着痛苦的声音,“作为奖励,今晚主人会乖的小。”
随后,没有入水的四名女跟着爬了进来,一名褐色肤的女眼疾手快地铺了白色浴巾在床上,另有一位材小的黑发女按照家主的吩咐取了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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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球在感的脚心搓了两下,弄醒了傅云歌,她徐徐睁开眼睛,一眼便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家主,糯地叫了一声:“主人?”
家主闲适地靠着池,刚洗过的短发随地附在上,有力的手臂圈着一个小的女人,她浑上下都泡在水里,只有一张脸在外面,及腰的长发浸泡在水里,随着水的向轻轻飘动。
另一位直发的女则拿着浴球,沾了沐浴,轻柔地过女人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