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挨了一巴掌,埋了细针的轻轻一碰便会疼,更何况是力度不弱于板子的扇打。
啪。
罪的装扮虽然辛苦了些,但幸而只需要维持一个上午。
巴掌一下接着一下落在雪白的肉上,丝毫不在意下的人儿发出一声又一声满痛苦的
君桓喜食海鲜,但尊贵惯了的家主才不会自己动手剥虾,这项任务自然而然落在了傅云歌的上。大虾烧的火候正好,香气扑鼻,傅云歌却没有办法品尝,她一日只被允许食用一次营养剂来维持所需,不能吃其他的食物。
傅云歌睁大眼睛,凝视着有她手臂的狰狞肉一寸一寸地入窄圆的菊花,埋了细针的褶皱刺疼难忍,颇为艰难地向着周围展开,被撑得泛了白。
用力一,膨胀的肉瞬间全没入,深红的肉不住压力扩开到极限,口几近撕裂,细细密密的针隐在肤下面,在肉棒的侵入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狰狞的肉刃一举扩开层层肉,热情的肉似是长出了无数个小盘攀附在的阳上,使出浑解数和啜。
她没有任何怨言,轻易地便接受了这份非人的折磨,仿佛她生来便是主人的肉玩,承受主人给予的全痛苦。
午餐之后,君桓会去健房慢跑一会儿,傅云歌必须在这段时间里好准备等待主人使用。
用巾干净手后,傅云歌拿起了筷子,与此同时,家主也在侍女的服侍下洗净了手,等着她来布菜。
私是不能和主人以外的人说话,她的回应是伸出两只手放进侍女托着的洗手盆中,感受着侍女们用温热的水和皂洗干净她的手掌。
与早上不同,她在没有铺任何垫子的木椅上坐下,受了鞭伤和针刑的屁紧紧地贴在坚的椅子面上,按摩棒一,忽然使劲撞了一下感的花心。
傅云歌疼得冷汗涔涔,然而却不敢咬嘴。她为主人的隶,浑上下每一个官,每一寸肤都属于主人,只有主人能随心所地置,连她自己都不能伤害。
“主人,请使用贱。”
一个小时后,运动过后的主人出现在调教室,他赤着上半,肌肉结实的膛渗出密密的汗珠,下半只穿了一条运动短,出肌肉紧实、白皙修长的小。
吃得差不多了,家主放下了筷子,边着手边对她:“去调教室等着。”
傅云歌跪趴在地板上,手抓住金属灼烧棒的把手痛快地抽了出来,此时依然是的状态,但一个小时后,等主人健回来,这的温度便会恢复正常,不会到主人尊贵的阳。
“唔……”傅云歌难受地哼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发出任何不和谐的声音,仿佛正在受苦的人不是她一样。
以她的自愈速度,待主人驾临时,她那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不在意自己伤得是否严重,只在意会不会弄脏主人的阳。
“歌,请洗手。”傅云歌是家主的私,因此侍女们对她都颇为客气,不曾因为她隶的份而瞧不起她。
“啊……”她如脱水的鱼儿一般,子突然弹了一下。
啊……”巨大猛然地侵占了后,太过于庞大的异物暴地入,痛得她叫了一声。
傅云歌白皙的脸一红,糯糯地应是。
她爬上侍寝椅,光的脊背靠在椅背,屁几乎悬空,双放置在扶手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主人的临幸,浑然不在意血的伤。
啪,啪,啪……
家主的阳极为雄伟,长度也甚是惊人,伺候起来很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