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钟,君桓如往常一样坐在了餐桌边,乖巧懂事的小隶跪在他的脚下,如狗一般用飞速地食食盆里的营养剂。低贱的隶是不享用正常的食物的,他们只食用营养剂来满足所需。
听到主人的命令,傅云歌没有任何犹豫地躺倒在地上,受了针刑的甫一接到坚的地面,便窜起尖锐的刺痛。
傅云歌自觉地坐上打针机,纤长的手指翻开阴,让肉可以完完全全地贴在椅子面上。打针机类似一把金属椅子,前面有一抬可以移动的仪。君桓按下开启键,仪便运转了起来,椅子面倏然长出几十扎入和私,就连菊花周围的褶皱都被扎入了细针,小巧的肉也被迫入一针。白皙饱满的子也被数细针刺入,一细针顺着孔的位置便扎了进去。
块轻薄的竹板叼在嘴里,四肢着地,如母狗一般摇着屁爬到盥洗室的门口。
另一金属灼烧棒被入了菊,的金属棒灼烧着内,如火一般持续不断地烧着。
虽然是为了侍奉主人才违背的规矩,但规矩就是规矩,既然用脚站立了,犯错的脚掌就得挨打。
艳是一座地下殿,君桓的私人空间在地下七层,在那一层还有一间专属的调教室。
艳的隶有十分细致的划分,为了更好地理,每种隶都规定了不同的装扮。
“躺下。”
君桓坐在后座上,傅云歌安静地跪在地上,颅低垂,修长的脖颈挂着黑色项圈,连接项圈的牵引绳被她叼在嘴里。鞭子时不时地抽打在白皙的脊背上,留下醒目的红色鞭痕。
锦色岛是专门经营隶调教和隶交易的一座热带岛屿,君家家主君桓便是这座岛的主人。作为联的成员国之一,锦色岛接待了大量来自于联的富豪和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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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歌温顺地趴跪在地上,双手扒开扎了针的,入了针后的屁稍稍一碰就痛极了,不过是这个动作就疼得她子颤动。
一棒布满细细密密的针的按摩棒入了花,一直到口,频率调到了最高档,折磨人的针会不停地转动,戳刺感的花,比起快感来说,隶感受得更多的是难熬的疼痛。
长着倒刺的木棍生生地侵入细的,尖锐的倒刺刮蹭着的,疼得她浑战栗。
君桓拿过木签翻转了过来,声音低缓地:“罪。”
成熟稳重的侍女长带领着随后的两排侍女,将新鲜出炉的菜肴逐一端上桌。
摆出手掌和膝盖着地,双弯曲,脚掌并拢朝上的姿势,然后把竹板放在脚掌上面。这是脚掌受罚的标准姿势,由于这个姿势只有手和膝盖支撑着,极难维持,不一会儿手臂便酸痛了起来,幸而,主人洗漱的时间并不太久,她一动不动地等到主人从盥洗室出来。
君桓毫不意外地看见托着竹板的隶,他拿起轻薄的竹板,伴随着女带着哭音的报数声,抽了脚掌十下,抽得白的脚丫子成了两个红的猪蹄。
傅云歌疼得白皙的额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缓了许久才勉强撑起子,从金属椅子上挪下来。
傅云歌在主人的命令下从新跪直,手和脚都上了沉重的镣铐,足有十公斤重的镣铐令她不能自由的行动,铁的套罩在了她的脑袋上,仅出一双明亮的杏眼,小巧的心形鼻孔和红的。
占地面积巨大的君宅建在一座小山上,离名为艳的隶训练基地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君桓一手牵着狗链,一手甩着鞭子驱赶着傅云歌爬入了轿车。
临近艳,君桓倏尔开口:“该抽签了。”
因为抽到了罪的签,她今日的份是犯了大错的隶,装扮比普通隶要痛苦得多。
傅云歌极为熟练地干净食盆,便爬上了家主边的座椅,那是专门给她设立的座椅,椅子面是凹凸不平的鹅卵石组成,她甫一跪在上面,小便感觉到细细密密的疼痛,傅云歌却甘之如饴,面色不变地执起筷子,无比殷勤地为主人布菜。
君桓手中握着一只签筒递到傅云歌的面前,她听话地叼了一木签出来。
傅云歌动作十分认真和贴心,的热粥是她一口口凉才放到主人的面前。如若不是子微微颤动,完全看不出来她跪立的小正在承受着难捱的痛苦。
傅云歌脸色白了一白,她今日运气属实不太好,抽到了下下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