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妾知错了……”一时失言,坏了规矩,为自己多挣了十下,姜晚离懊悔不已。
“夫君,求您轻些……”她有些怕,小心翼翼地求着。
“离儿不乖。”
午时过后,美人赤地跪坐在垫子上,双手捧起男人白皙的脚掌穿进靴子里。自她病愈后,在伺候王一事上便不再假他人之手,皆是她亲自侍奉,就连肚子不舒服的那几日,若没有王威利诱,拿着板子威胁她躺在床上休息,她都想亲自侍奉王的起居。
冰凉的物什贴上红的肉,那是一片轻薄的竹片,大小完美地遮盖住紧张得一开一合的菊。
啪。
这一下下手极狠,疼得女人顿时哭出了声,挨了打的菊仿佛烧灼了一般,从表疼到了内里。
“过来趴着。”
竹片照着凸起的菊花一顿抽,打得那艳红隆起,足足有两指多高。
啪,啪,啪……
姜晚离面对王立的规矩全盘接受,没有丝毫的怨言,也不会仗着王的爱,恃而骄,逃脱应有的罚。
“啪”地一声,竹片击打在肉上,打出颇为清脆的响声,菊口周围的褶皱不自然地隆起。
蒲扇般的巴掌极为凶狠地拍打白的雪,唤得女人一声难耐的痛。男人的力气拿得很好,不会打得太重,却也足以让她沉浸在火辣辣的痛楚中,难过地红了眼圈。
“十……妾谢夫君教。”
美人习惯了男人严厉的教,并不觉难堪,反而主动放松肌迎合巴掌的扇打。
“该重还是轻,应有本王来决定,可有你置喙的余地。”君廷冷声训斥,“加罚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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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乱翻地拍打两片雪白柔的,打出一片火热的浪,两片绵完全掌握在男人的手中,屁肉在火热的手掌下凹陷又弹起。
王只予她一香的时间,她超时了,自然免不了一顿责打。
姜晚离羞赧地轻咬下,十指绕到后扒开胀的,出犯了错的小菊花。
君廷轻缓地动被扇得红的肉,闻得女人的泣音减缓,温声:“乖离儿,自己扒开。”
她脸一红,乖巧地应了声“是”,赤着全趴在男人坚实的大上,这个姿势恰好地突出用于责打的肉。
啪,啪,啪……
替王穿上靴子后,姜晚离低垂下颅,伏下子轻声细语地:“妾伺候不周,请夫君责罚。”
“啊……一……,妾谢、谢夫君教……”她乖巧地报数,绵绵的嗓音感谢着男人的训诫。
面对女人的殷勤侍奉,君廷很是享受,甚至明令侍女不得碰他,只让姜晚离伺候自己。尤其是晚间沐浴的时候,羞的小美人会捧着一双抹了皂角的大子,洗他肌肉紧实的,柔的肉过平的肌肉带起难以言喻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