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扩散的疼痛使玉白的子颤了一颤。
不是很重,些微的疼泛着微不足的酥麻。
君廷从来都不是肯委屈自己的人,若是以往,他一定会把女人弄醒,按在下狠狠上一顿。如今却是不舍得了,见她毫无防备地窝在自己的怀里,安稳入眠,他心中升起一说不清不明的满足感,是与的满足完全不一样的另一种。
凌河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并不太疼。轻微的疼痛搭男人有分寸的,她竟感觉到有几分舒服和惬意,
批完的奏折如小山一般堆在书案上,凌河一时不慎,扫落了一本奏折。奏折从书案上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啪”响。
内务大臣凌河垂着,双眼目视地板,不敢抬眼往前看,仿佛地上有什么金银珠宝的值钱宝贝似的,他接过君廷看完的奏折后,再递过去另一本。
姜晚离很想说,她一点也不想挨打,但是迫于君廷的淫威,她还是羞红着脸放松肌,感的肉感受着纤长有力的手指慢悠悠地退出去。
听到女人匀绵长的呼声,君廷罕见地一怔,他觑了一下自己直的下,内心一阵的无语。
君廷维持这个姿势很久很久,几乎是一动不动,任由贪睡的小姑娘把他当成人形的床榻,无意识地出口水弄了他的胳膊,甚至连晚上看奏折都是维持这个姿势躺在床上批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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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离如猫一般微眯着眼睛,子完完全全地缩进了男人的怀里,不知何时竟把男人的手臂当成了枕。
君廷没有立刻打女人的屁,温热的掌心覆盖在上轻柔地摩挲,待手下的肉完全松弛了下去,才落下清脆的一掌。
淅淅沥沥地落了五六下,雪白的也仅仅是泛起了浅浅的红,仿若蒙了一层红色的薄纱。
后一疼,姜晚离发出一声轻呼。
她昨晚被王折腾了一晚上,又是挨打又是挨,并没有睡好,本就疲惫困倦,最后竟是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眼,在男人细心周到的“按摩”下,香甜地酣睡了。
这样的掌掴不似惩罚,倒像是调情。
姜晚离被这一声惊扰到,子动了一下,翻了个,却没有醒过来,呼绵长轻。
他一时不知该感概君廷的勤勉,以至于女人的时候也不忘记批阅奏折,还是该感慨红颜祸水,能把堂堂南域王勾得离不开床。
见怀中人被吵到,君廷冷睇了凌河一眼,目光如同利刃一般冰冷凌厉,看得凌河额渗出了冷汗。
虽然君廷仍旧是个英明神武的好王,还没有到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那一步,但已经开创了在床上抱着女人批奏折的先例。
啪。
一下打完,君廷不急着落掌,反倒是按起受了责的肉,仿若抚一般,轻轻动泛红的位,待疼痛逐渐消退,女人的子逐渐放松下来,他才落下第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