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琴。”
那一日他和冯玉琴一同去了左相府,他还记得那名病怏怏的姬妾总是一脸恐惧地望向他的方向。他当时以为是自己南域王的份令她害怕,现在想来,或许本不是,令她害怕的其实是站在他侧的冯玉琴。
可惜,那一把火把左相府烧了个干净,那名姬妾不是死于火,就是死于蛊虫。否则,还能抓了那人问问左相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他回想起来,他竟然觉得自己似乎得有些过分了。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烦扰,对上女人的眼神,又让他心中泛起无法言说的沉闷情绪。
“下指令的人是谁?”
听完了几人的对话,姜晚离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待几人走后,回想起自回以来受得折磨,她委屈得不得了,趴在床上哇哇大哭。
美人两眼泪汪汪地,眼睛红的像只兔子。
本想趁这段空暇,与美人温存一番的君廷怔在了原地,一贯沉稳冷静,于战场之中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男人竟一时手足无措。
挥虫群进攻王,也是可以到的。”
姜晚离也不知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突然扑上前朝着男人的手掌一咬。
“坏人……”生善良和的小女人就连骂人都只会骂人坏……
君廷一向专制惯了,他也坚持认为只需要保住她的命就足够了,确实没有将她的想法考虑在内。
“咬了本王还倒打一耙。一无是的小母狗本事没长,胆子倒是了不少。”
“啊……”发出这声惨叫的不是被咬的君廷,而是咬人的姜晚离。
她听错了吗?高傲的南域王竟然会歉?!
“离儿说得对。”君廷难得地附和,他确实算不上好人。
“哦。”姜晚离出了一个恬淡的笑容,她极少在他面前轻松愉快的笑,看得君廷都愣住了,她略显调地眨眨眼:“离儿都听见了”。
“嗯?”姜晚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您说什么?”
“本王不会重复说第二遍。”君廷冷下了脸,“没听见就算了。”
“蠢东西。”君廷着女人的小脸,确认一下糯白的小牙没有被崩坏,无语地斥。
“但是,顾长老,虫群的数量如此庞大,就不怕暴出来?”
“离儿。”君廷起女人的脸,绝美的脸满脸泪水,一双杏眸发红地看向他。
“这事很好办,只要有人给它们下指令就行。虫子白日里活动很容易被发现,但天黑了就不太容易发觉,只需要下指令给蛊虫,让它们白日里休憩便可解决这个问题。”
“抱歉。”他摸着女人的脸轻声,“让离儿受了苦。”
“欺负人……”
君廷浑上下都有武力护,姜晚离咬他就想要一个金属板子似的,咬得牙齿直疼。
面对美人赤地控诉,君廷难得地心虚了。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凌河提出过把姜晚离留在风城,让商景语保护一段时间,待他们理完域城的事再把她接回来。然而,他却拒绝了这个提议,他无法忍受把自己的女人交给另一个男人,也无人忍受有几个月的时间无法见到她,出于私心他坚持把人带回,刻意忽略她,凌辱她,让所有人都认为姜晚离不过是他从外带回的一个低贱的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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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风青鸾的问题,回答的不是顾和,而是君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