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城里有不少浮罗教的人,冯玉琴心知左相府被烧的事瞒不过主上。
老人咕噜咕噜地喝了两口才继续说:“你们这帮兔崽子,叫你们多读书、多读书……就是不读……每天、就知打打杀杀的……”
“娘娘,主上那边肯定收到消息了,我们该怎么办?”浮罗教对于玩不成任务的弟子的刑罚格外严厉冷酷,想起刑堂里恐怖的刑罚手段,清灵心中便涌上一寒意。
“清灵,拿纸和刀来。”
“……你们碰上的不是一般的蛊虫……”留着白胡子的老人岁数看起来不小了,一双眼睛竟然是瞎的,说起话来,沙哑的嗓子一句话要三口气。
水,霍景琰上被大虫抽出来的伤口止住了血,在慢慢地愈合,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保住了命。
见怀里的人醒了,君廷阴沉的面色一缓。
对上女人惊恐无措的目光,君廷放缓了语气,温言:“无事。离儿该称本王为夫主。”
“小湘子,你和这小兔崽子倒什么歉……想当年,老兔崽子、见到我,都要尊称你太爷爷我、为顾前辈……”
“主人,贱错了什么事?”男人面色不悦,姜晚离心下一沉,以为是自己错了事情,惹得男人生了气。
凌河忍不住为白胡子老把汗,也不知是不是眼睛瞎了的缘故,别人见到君廷恨不得磕求饶,就他敢在太岁上动土,非得去摸老虎的屁,弄得一家人蹲了天牢,若不是顾湘在为南域王办事,恐怕至今还在天牢里住着呢。
君廷不耐烦地冷了脸:“说重点,再啰嗦,本王不介意再让你去天牢里转一圈。”
盘龙殿里,累极了美人已然昏昏入睡,裹了一张毯子,从脖子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出一张绝美的面容,像一个球似的被君廷抱在怀里把玩,一会儿掐掐小脸,一会儿玩玩发。
冯玉琴割自己的手,用血当墨在纸上写上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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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爷,咱喝口水再说。”顾湘倒了杯水亲手喂到老人的嘴边。
“贱是妾,如何能称王上为夫主。”她想起侍寝那日男人说的话。
“本王准许了,只准离儿喊本王夫主。”
姜晚离一双杏眸出一丝疑惑:“可是,可是,贱已经被废了。”
“嗯,又恢复了。”
君廷如何是那种能忍受别人当面辱骂的人,正想翻脸,令人把他拉下去再关起来,怀里的球动了一下。
“王,请原谅太爷爷的出言不逊。”顾湘慌张地连忙歉。
“……”什么时候恢复的?她怎么不知。
为了取得主上的原谅,冯玉琴忍着疼亲手写了一封血书,她只希望主人看在她已掌控了南域王的面子上,宽容她的这回错误,允许她罪立功。
水月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瓷摔打碎裂的声音,冯玉琴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左相府竟然被人一把火给烧了。右护法花费了很大的心力才将左相府培养成蛊虫的培养皿,又用活人喂养了好几个月,才得以长成虫群。若是主上得知了消息,一定会然大怒,还不知会如何惩罚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