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把玩。”
白皙的子像是蛇一样微微扭动着,尖和的美妙粉色都让下座的学生老师们移不开眼睛。
他的眼角,似乎有着打破自己人格的某些动与游离,两三滴泪不尽他半年的思念,尖又凉又苦,再也品尝不到她口中的甜蜜。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时不时如同溺水的人一般仰长大了嘴,却无法呼到足够的空气。
他的手渐渐往下,左手还在那结实饱满的肉,恋恋不舍地汲取着那感肤上的快感,拇指和食指把红发亮的粒夹在中间,左右旋转着便挤压便扯动,往外出扯时,便成了雪山巅儿上被揪起来的尖尖,扯成细线,尚且与那漂亮的肉连着。
每一天都伴着一形状可怖的按摩棒入睡,少年还去查了资料,学习如何让女孩子在爱中验到最美妙的服务。
右手则是往下探去,子的拉链被一把拉开,他竟然没有穿内,而是真空穿着西装。
他微微眯起那透亮的眼眸,眼尾挂了红色与泪水,情动之呜咽呻,似乎这样就能让那消失的少女知他现如今的觉悟。
林之恒期待着,某一个瞬间某个声音的响起。
少年一边抚着自己感的兴奋点,一边脱稿演讲,那些文字就好像在他的心里演练过无数次,说出来的时候自然畅,如同深深刻印在脑中的思想钢印。
食指的尖端在眼浅浅戳刺,那修长灵活的白皙指尖从中抽出时惹得少年一阵颤栗,透明而粘稠的挂在指尖,连接着那个空虚而一张一合的铃口,手指上缠绕着白色透明的黏,他色情地玩弄自己,羞怯但是坚定。
少年人的笑意直达眼底:“那样,主人就会用她的手指狠狠揪住这两颗淫的东西,随意地弄啃啮,当然,当主人希望给隶穿环的时候,保持的立是最好的选择,可以很轻易地穿透。”
你看,我现在已经成为了你最喜欢的模样,求求你,回来好么?
子落在脚踝,就像一个简单的用于禁锢自己的脚镣,他分开立跪在同学们面前,几把高高往上翘起,右手动着腻的,就这样在所有人面前自着。
尖从那形状优美的中探出,嫣红而柔的,沾满了唾,嘴角下一行清,他失神地望着那刺眼的灯光,眼前一片迷蒙炫目的白,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似乎在呢喃着某个名字,又似乎只是在陈述自己的心迹。
“啊……唔,神、神上的臣服,就是要从本上改变自己的认知,当主人不在边的时候,也要完全认同自己的份,要牢记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个所属物,没有任何主权……啊……”
回来,好么?
“如果因为疼痛而缩下去的话,”少年人了一下有点泛白的嘴,“就要承受来自主人的惩罚。”
少年漂亮的分开,稍冷的空气从外面入侵他的,又被肺变得火热而慢慢吐出,周的气氛都变得温暧昧,他的目光看向一个不存在的方向,似乎能透过空间看到一些别的,比如,一个神秘的少女。
右手与左手同时亵玩着这年轻最感的地方,搓牵扯毫不怜惜,似乎真的只是把自己当一个供人取乐的物件一般玩弄。手指在与上连,分出的牵扯成丝,把少年人的前与下全包裹住,亮晶晶地泛着暧昧的光芒。
按摩棒在他内嗡鸣
他在少女走后,自己将自己调教成了最可口的样子。
“第二重,就是神上的完全臣服。”
深色的子上弹出来一长白的几把,上面已经满满的都是他自己玩弄自己而分出的前列,把那秀气的变得淫无比,在耀眼的灯光下显得光圆,看上去很好把玩的样子。
这本该用来激励人心的誓师大会变成了他一个人的脱衣秀,青涩的畅的肌肉在灯光下发着抖,他跪在台上,膝盖传来木质地板微微发凉的坚感,空调的风过的几把,把淫靡的味带到每一个角落,恍惚间像是冰天雪地里面的甜腥味,花朵初绽时第一滴水的香气。
我后悔了,我愿意和你走。
我不会再对你冷言冷语,我会乖乖地,求你了……
这是一场只有一个人知的调教。他依次介绍过肚脐,与足踝,极尽一切去描述的淫和望,仿佛生来并不是一个独立的人,而是专门用来承载主人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