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惯了和她的侵犯,这种顺着生理行为的自主侵犯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就是可怜那水的小屁眼儿了,哦对,现在连水也被堵住不出来了,这么一想更是可怜了呢。
她游刃有余地落后林之恒半步,这让她可以把这致少年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
这也是重岂喜欢他的原因。
稀薄的白色噗噗出,在空中划过明显而长的弧线又被他迈开的脚步抛在后,大上全是自己的痕迹,林之恒忽然踉跄,又勉强找回了节奏,一边不停一边又在理智的沉浮中强迫自己迈开脚步去争取那个遥远的胜利。
他的呼越发沉重,脚步也因为力的消耗而变得稍慢,子止不住地因为劳累和快感而颤抖着,明显到重岂都能看出什么时候他正在被情攻击着,劲瘦的腰肢被裙子禁锢住,她又想起昨夜掐着少年的腰一下一下冲刺的时候,他那似哭非哭的隐忍表情,与现在很像呢。
好重啊……
猫尾猛然竖直!
林之恒有点晕脑胀得,他觉得就好像一个有限的蓄水池,快感是用抽水泵往里面呼啦啦灌的粘稠,从脚底一路漫上来,好像在粘滞的胶中运动前进,每一次落地带来的波动都让他这个容一阵颤栗。
的肌肉带动大上畅的肌肉群,少年的步伐很大,他不愿意输。
脉相承――她也喜欢在玩弄的时候兜住某些底线,让他不可避免地陷入斯德哥尔摩陷阱中去。
俊俏瘦削的小雪莲花在主动折辱自,他高的时候或许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翻着白眼儿的痴样有多惑人,因为运动和而变得红的脸颊与平时不大相同,快感中还暗藏着求胜的坚守。
就好像是他自己拉着自己堕落一样。
重岂可以很轻松地跟上他的速度,他们俩已经甩开后人一大截了,跑了快要一千米的时候正是人能的极点,若是熬过这一段后面就会轻松许多。
少年一边跑步一边汩汩出
后面那个隐秘的地方胀胀地,又疼又爽,他感觉自己的肺也被情灌满了,呼一次都要用尽全的力气,场一圈一圈的跑就像莫比乌斯环一样没有尽,还有多远呢,这样的折磨还有多久……
很美,重岂看着他高却坚持的样子,心里很是喜欢。
重启心挑了这么一个长度,正好能让它的在少年运动时碾着前列左右上下地按压,他每跑一步都是在弄自己。
少年的粉色裙摆飞扬,跃起落下间百褶裙总会扬起,出半个白生生的翘屁,还有那隐没在深深间的尾巴。
刚开始跑的时候,少年还被情折磨着,猫尾竖着左右摆动,悄悄诉说着主人混乱的心绪和抽搐痉挛的。光是看着小尾巴就能想象到下面是多么可爱的风光。
“呼……哈……唔……”他绵长的呻掺杂在呼中,似乎这样就能延缓恐怖的快感到来,林之恒的眼尾有点泛红,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却仿佛是为了迎接那份灭情热的,他感觉到清醒正在被一丝丝抽离,缠绕住手肘和膝盖,让他僵了肌肉冻结了思想……
不会轻易低,如同真正在悬崖峭上生长的苍松或是高寒的雪莲,环境不是他衰败的借口,而是磨砺他的试金石。
忽然,就好像犯困时突然点了一下那样,他的理智忽然回笼,却感觉到了一灭的快感正在准备冲击。
“唔……”林之恒还是没有忍住,一丝旖旎的呻从他鼻腔中出,后的刺激层层传递到大脑,在他的坚定意志里面投入许多不定时炸弹,不知何时――或许是在抬的时候,又或许只是因为落地时那微妙的震动传导,他的神经就会被纵着点燃望的烟花,叫他只能机械地迈跑步,而理智却被囚禁在那淫的牢笼中,上下颠簸快要破碎。
他全肌肉骤然绷紧,那疯了一样朝着前列用力弄,不知是他在颤抖还是猫尾巴在折磨他,可怜的少年就像是被抛进了情的海洋,要在里面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