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板子抽得极狠,几十下便抽得肉胀了一倍,甚至表面泛起了一层淤青。无论她如何哭求,板子都不减力度地抽在伤痕累累的小屁上,伤上加伤疼得子打颤。
“站起来。”
“呜……”柔的吻过她口里的每一寸,轻柔地吻,吻得她气吁吁,几乎不过气来。
她一回开始厌恶自己看似瘦弱,实则十分耐打的质,都已经伤成这样了,神智却仍然清醒。
不过,萧明烨没兴趣拥有一个残疾了的隶,因而脚是不能断的,但这两双纤细修长的双和白的脚丫却必须狠狠地打一顿。
“主人,贱、贱知错了……饶了贱吧……”她声若蚊蝇,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她冷酷无情的主人求饶。
回应她的是一记木棍狠狠地抽在她的肚,这是怎样一种痛呢,她无法形容,只感觉她浑上下都在疼。脸疼、子疼,肚子疼,屁疼,脚疼,连也在疼。木棍自大开始抽,横着抽在两条肚上,凶狠地抽了几十棍,抽得破血,鲜血淋漓。
板子一板接着一板地砸在女人柔腻的屁肉上,噼里啪啦地板子纷纷下来,打得她几乎要跪不住子,被链子狠狠一勒才勉强维持住跪立的姿势。
屁挨完了打,便是两条私自逃跑的,这是最该罚的地方。早在得知她逃跑的消息时,皇帝气得恨不得把人抓回来砍断脚。
竹板没有预兆地落在了两双白的脚掌上,如一团火焰忽地燃烧灼了她的脚掌。美人疼得脚趾蜷缩起来,却躲避不了不断下落的竹板。她那么疼,她那么痛,行刑者却毫无怜悯之心,不停鞭笞她。
她想要大声求饶,撕心裂肺地喊叫,破锣的嗓子喊出来的也只是嗯嗯啊啊的小声呻。竹板被活活抽断了,换成了木棍继续抽,抽得都破了,出内里血红的肉。
绵长的一吻结束后,皇帝松开了在他怀里几乎要化为一滩水的美人,拿起板子照着的圆就是一板,仿佛适才抱着女人温柔索吻的不是他一般。
脚掌是活活抽烂了,有那么一瞬间,李时宜觉得皇帝想废掉她的脚。
住了,瞪圆了一双眼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宽容。
“闭眼。”皇帝轻抬薄,丹凤眼注视着她,淡淡地。
李时宜反应了过来,听话地闭上了眼,随后柔的感再一回贴上了来。男人柔的开女人两片探了进去,寻到内里的那条卷了起来。
双膝之间被木棍分开令她无法合拢双,分着吃力地站在地上,还要维持着上半直立的姿势。已经烂掉的脚掌踩在冰冷坚的地面上的疼痛是无法形容的,仿佛她站在锋利的刀尖上一般,只差一寸便要残忍地刺穿她的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