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she1之后。
太后的小xue微微张开,liu出nong1白的jing1子,而她高chao之后,一脸疲惫地躺在床上,还开口问dao:“宜修也累坏了吧?”
她现在还以为,刚才是皇后dai着假阳ju干她!
皇后看着皇上的脸色,强忍着说dao:“母后快休息吧。”
“嗯,哀家今晚便在你gong里歇着了。”太后打了个哈欠,翻了个shen。
却感觉小xue里黏糊糊的。
她眉tou一皱,忽然之间坐了起来,往小xue里面一探,摸了满手的jing1子,这东西她可是认识,更不能假装。
宜修对她干了什么?
“你?啊!那是谁?”
太后一抬眼,却瞧见帷幕外是个男人的背影,正提着ku子,准备往外跑。
难dao是宜修与他人偷情,还在刚才的时候干了她?
“你好大的胆子啊!”
太后大怒,直接从床上站起来,赏了宜修一巴掌,随后就要喊人:“芳若,芳若,把这对jian夫淫妇拿--”
刚喊dao一半。
太后眼中仓惶逃跑的“jian夫”,忽然掉过tou来,三步并两步,tiao到了床上,伸手去捂太后的嘴。
竟然是皇上!
她的亲儿子!
太后大惊失色,直接在床上呆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赤shenluoti,ting着鸡巴,向她解释的皇帝。
“母后,是朕。”
“儿子一时冲动,所以,所以……”
朕也没想到会被太后发现,万一真让她把芳若叫进来,事情闹大了,朕哪还有颜面去面对后gong妃子,前朝百官?
跟甄嬛、沈眉庄她们,还可以说是后gong家事。
可jian淫生母。
这可怎么都说不过去,所以无论如何,朕也必须捂住太后的嘴,不能让第四个人知dao今夜发生了什么。
至于皇后。
朕眼神冷飕飕地朝她看了一眼。
宜修当即明白过来,扭tou去劝太后,苦口婆心dao:“母后,皇上的名声重要啊,您可千万不能因一时之气,而毁了祖宗的gen基。”
太后看着这两人夫唱妇随,“唔唔唔”要张嘴说话。
朕犹豫一下,想着太后也算理智的人,被亲儿子jian淫还内she1了这种事情,她就算再羞耻愤怒,应该也不敢说出去。
所以松开了手。
“啪!”
太后扬手打了皇帝一耳光,随后是“啪”的一声脆响,扇在了皇后脸上,先指着皇帝,骂dao:“枉顾人lun,jian淫生母,你简直禽兽不如,你pei当皇帝吗?”
随后她又指着宜修,怒骂dao:“还有你,shen为中gong皇后,明知皇帝犯错,却不履行劝诫之责,反而一味纵容帮助。”
“果真是庶女出shen,只会行一些妖媚之事,上不得台面!”
最后一句话可是结结实实扎了皇后的心了。
“母后。”
宜修忍愤说dao:“臣妾没当好中gong皇后,您就当好一国太后了吗?刚才要不是皇上捂住您的嘴,要是真招来了芳若姑姑,皇上的清誉,可就被您毁了呀!”
听到这话。
太后差点被这对无耻的夫妇气晕。
分明是皇上不轨在先,结果到tou来,还是她的错,还是她不顾及皇上的名声了?
“罢了。”
“今夜之事,哀家只当没发生过。”
太后还光着shen子,lou着两只淫dang白皙的大nai子,拽来一件衣衫遮掩,想要先起shen再说,可是皇帝还坐在她的腰上。
她眉眼一厉,呵斥dao:“让开!”
朕与太后虽然素有嫌隙,不似寻常母子亲密,但是表面上也相敬如宾,太后更是从未发过这样大的火。
反倒让朕更觉新鲜。
朕眼神火辣,直勾勾地看向太后xiong前那饱满的曲线。
太后慌了。
她作为曾经的gong斗冠军,再清楚不过儿子的眼神代表着什么,那是一个男人看向一个女人时,充满兽yu与征服yu的目光。
她ruan了口气,哄dao:“皇儿是把哀家错认成宜修了吧?以后哀家再不来景仁gong了,今夜的事,大家都当zuo没发生过,你先起来。”
“你先起来再说。”
她连说两遍,请求皇帝起来,口气一遍比一遍ruan。
朕得寸进尺,坐在太后的大tuigen上,捂着脸,看着她说dao:“可是母后,您刚才打朕一巴掌,可实在是伤了朕的心。”
“那你要怎么样?”
太后都快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