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对方接过拍子,夕月便背对主人摆好了受责的姿势。他双手伏地交叠在一,额抵着手背,屁高高翘起,恰好位于龙莲手可及的距离。
“什么是破瓜开苞?破怎样才算破,开哪里才算开?”龙莲故意逗他,“为夫不了解地坤的,听不太懂呢。”
龙莲将拍扔回托盘里,了夕月肉感十足的肉,笑:“月不乖哦,把喜帕都弄脏了,这可如何是好?”
龙莲伸出两指插入夕月的后,在那里旋转着抠挖了几下,正色:“此后庭紧致,弹十足,没有撕裂的伤痕,是尚未开拓过的子地。”
新婚之夜是大喜的日子,娶回家的地坤出白屁会被视为不吉,胀发的红屁才是福气,此乃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可谓家喻晓。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莲大人,您还是打我一顿吧。”夕月很快便认了怂,他深刻地认识到,比起回答莲大人的问题,还是挨打更容易接受。于是他转抱住龙莲的大,努力将缩成一团钻到人下当鸵鸟,动作一气呵成,认怂认得丝毫没有心理障碍。
牛质地的拍子,边缘打磨得没有一丝棱角,挥起来十分趁手。拍与肉接时发出的响声格外清脆,回在空旷的庭院中,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纵然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夕月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羞赧的同时还有一微弱的电席卷全,让他从尖甜到心底,整个人飘飘然仿佛踩在云端,令他喜不自胜。
说的就是这个祸国殃民的家伙啊!龙莲单手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回泉水中继续泡浴。她这一坐不要紧,连带着抱她大的人也一扎进水里,刹那间溅起无数晶莹的浪花……
夕月的嘴角出一丝笑意,他保持着双大敞的姿势,指了指自己的会阴,出间一条嵌着数枚珍珠的肉,“还有这里,也需细细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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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爹爹婚前失贞的行为成了夕月的心理阴影,他被人戳着脊梁唾弃辱骂着长大,才造就了今天这个自卑扭曲又缺乏安全感的格。
夕月羞得面红耳赤,只能将粉的屁撅得更高,撑开出邀请的姿态,咬着嘴说:“请夫君破瓜开苞。”
夕月到底年轻,没两下就被问住了。他平时光顾着杀人,从没研究过这个,就连服侍天乾的本领还是这两个月在姜家现学的。他只知自己屁里面有前后两个,都可以被插,至于插进去有什么意义,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夕月听了,忙将双折叠抱在肩,两只手将毫不留情地掰向左右两边,出水光潋滟的菊。他嘴紧抿,额角青微突,随着口括约肌不断使力,慢慢吐出一小号的玉势来。那是一红珊瑚打造的阳,表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花纹,此时已经沾满了夕月的,哒哒地躺在喜帕上,透着淫靡的气息。
夕月得到了肯定,惶惶不安的脸色好看了许多。这时对方又出了插在阴里的锁簪,他的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顿时一滴晶莹的蜜汁溢出了眼,让夕月的脸色一片赧然。
有那么一瞬间,龙莲感觉自己也许娶了个小笨。然而对方还是个漂亮的小笨,俊朗出挑的五官散发出王子一般的尊贵气质,一纯金的卷发华丽得好似雄狮的鬃。而那只平日里桀骜不驯的雄狮正在用绒绒的脑袋蹭着自己,好似一只同主人撒的大猫。更要命的事,在那双水汪汪的碧眸里,无辜委屈与深情款款轮番交替着,让人想生气都发不出火来。
得到了主人金口玉言的肯定,夕月这才彻底放下心来。他郑重地从托盘里取过一支拍,双手高高举过,跪到在龙莲脚下,朗声:“请夫君赏规矩。”
“瞧,月的小鸟都哭了,一看就是没有被疼爱过的模样,还是个儿呢。”龙莲拿过喜帕在夕月的上了,顺势垫在他下,煞有介事地命令:“腰抬高,屁撅好,撑开。接下来为夫要检查你的后庭了,看看这里有没有清理干净,不合格可是要罚的哦。”
“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这就来验一验,就……先从前庭开始吧。”龙莲说着拆开捆住肉棒的红绸,放在手里了两下,赞赏:“成色不错,是漂亮的肉粉,尺寸可观,手感俱佳。月下面的跟发一样,也是金色的呢,绒绒的的,还打着小卷,是为夫喜欢的类型。”
龙莲将那些反着柔光的深海珍珠一颗颗摘下来,沿着两紧闭的花认真地摸了一遍,直到对方忍不住夹紧大,才满意地点点,“月之牝,玉门紧闭,秀色可餐。此乃完璧之,毋庸置疑。”
龙莲的手劲并不大,拍子挥下来抽打着肉谈不上有多痛,那滋味与其说是训诫更像是撩拨。当夕月的屁被抽成饱满翘的苹果,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光泽时,间紧闭的花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出透明拉丝的爱,滴落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喜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