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伤的方式,都是不可取的。以后夕月跟在自己边,一定要严格监督他才行。
龙莲将那只在自己下装鸵鸟的家伙捉了出来,着他满的金发,语重心长:“下次再想见孤,记得走正门,莫要引起误会,知么?”
夕月乖巧地点点,紧接着眨了眨眼睛,仰:“莲大人是想推拿全么?月也会的,绝对比这个冷面阎王得好。”
闻听此言,云的脸立刻变成了锅底黑,长风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时雨观察着宗主的脸色,眼神在云与夕月之间往返了好几个来回,随即明白了此中缘由,忙目不斜视地低下,却难掩上扬的嘴角。
龙莲不由得单手扶额,眼直,“看来你们一点都不累,这么晚了不睡觉,想守夜是吧?”
“主上说笑了,我等这就退下。”长风躬施礼,面带微笑,“只是不知今晚谁有幸留宿主上房中,是云还是这位……新来的兄弟?”
“你倒是考虑周全。”龙莲冷哼一声,吩咐,“雨,带夕月去你房间将就一晚。”
“属下遵命。”时雨领命上前,对夕月了个“请”的手势,笑容和蔼可亲。夕月只好恋恋不舍地站起,一步三回地看向龙莲,消失在门口。
“看来主上并非喜新厌旧之人。”长风一边调侃着,一边拱手拜别,“那么风也告辞了。”
“且慢。”龙莲抬起手,看向云,“云,你和风同去。”
长风出诧异的表情,他瞥了云一眼,并未从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看出任何端倪,不由得心生感慨。想必今天这位就是姜家送来的近侍了,看对方那材长相不似传统地坤,颇阳刚之气,与云类似却又透着些许不同,正对宗主大人的胃口。也不知今后谁会更得主上青睐,他拭目以待。
云向来对宗主惟命是从,深施一礼:“主上若有需要,云随时恭候传唤。”
“好好休息,明早还要赶路。”龙莲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此次出行为了掩人耳目,孤已化名‘乐正莲’,份是姜家的外甥,而你们则是孤的内眷。私下里也就罢了,外人面前大家还是换个称呼为好。”
云想了想,“那我们改称您‘主人’如何?”
“谁家的内眷这样称呼一家之主?太生分了!”长风一口否决,笑眯眯地提议,“怎么说咱们也是族中数一数二的大人家,不如就称主上为‘老爷’吧。”
龙莲听了,顿时翻了个白眼。老爷个鬼,她还不满十九岁,正值青春年华,哪里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