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昼还嫌不够,趴在他怀中不停啃咬着能够到的所有位:脖颈,锁骨,口。所过之,均留下了一颗颗红色的吻痕――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下的时候反倒得更深。
本来是完整的一句话,却被男人的动作的四分五裂。偏他还有闲心思说话:“黎同学,我记得你刚才可是说过想被老师撞的啊......怎么还出尔反尔了呢。”
确实有矿泉水味的烟弹 味还行
她间发出:“嗯......嗯啊...请裴老师......狠,狠狠惩罚...我的小......唔嗯...求您......惩罚我......哈啊...”
裴聿珩被她的话语撩拨得望愈发强烈,干脆直接用双手紧紧固定住她的腰,随即向上快速地瞄准她内的感点大力弄着。
裴聿珩轻轻抚过她的脸颊,说出的话却仍然无情:
“自己动,...别让我说第三遍,宝贝。”
“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是该罚的,你说对吗?”
一瞬间,黎昼内涌出大量的淫水,但却和白浊的一同被裴聿珩的阳尽数堵在了甬内。见他迟迟不出,黎昼报复般地咬在他颈侧。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之下,黎昼发出一声甜腻到变了调的。此刻,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属于裴聿珩,她的主人。
“呜......裴老师...求您......求您狠狠我...嗯啊......到最里面......求您使用我。”
aftercare没完!
裴聿珩抱紧了她:“你其实不用这样的,宝贝。”
半晌,裴聿珩才将抽出。内的混合缓缓出,他看向怀中在又一次的高过后已经脱了力的人。
意思是:这太荒谬了(可用来骂人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得了趣,上下的动作幅度也越变越大。她扭着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抑制不住地发出大声浪叫。
待她松口,肤上已经留下一圈弧度圆的齿痕,和晶莹的水痕混在一起,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唾。
黎昼真是累极了,语言系统都已经紊乱。
见黎昼这副样子,裴聿珩的望达到了满足,就也不再过多地折磨她。他腰也开始迎合着她的起伏,动作幅度与力度都愈发夸张。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她实在是受不住,没过多久便又哭着告饶。
她摸过床放着的电子烟。深一口,将矿泉水味的烟雾吐出,她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再说了,附中领导层不人,早上六点多到校,都一周没了,你不得火啊裴老师。”
“你不是生气吗,那就多一次让你消消气嘛。”她连眼都懒得睁,声音有气无力的,“再说了,一开始只有我爽,你都没爽...it&039;s fucking unfair......c&039;est ridicule......”
“唔......裴聿珩...你慢......慢些...哈啊!...求您......要,要坏了......嗯啊...”
黎昼已经在极致的快感中失去了理智。
黎昼心中对她的主人有着本能的顺从与恐惧,听他这么说,只能像在坐旋转木一般,不断上下起伏着。开始时,她只觉内的肉被磨得生疼,本就被男人折磨着的下变得更加疼痛。
黎昼经过一整晚的调教,全已经基本无力,此刻便只是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在他耳畔急促地息着。随着她音调逐渐提高,裴聿珩知她要到了,便抵着花心快速撞了两下,与她同时去了望的最高点。
“看见你这么累,我也会心疼的啊。”
她的一举一动都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个认知让黎昼十分愉悦。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呜咽一声,肉也随之夹紧,惹得下的裴聿珩眸光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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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慢地在那狭窄的甬内抽插,入又抽出,保持在一个稳定的频率。虽然这也能提供给黎昼一定的快感,但也仅限于那总是定量不变的程度,让她总是在进一步得到满足感的边缘徘徊。
黎昼享受着裴聿珩的端一次又一次的到她口――那实在是太深了,以至于他是那里唯一的访客。以前是,现在是,或许未来依旧会是。
小黎那句“c&039;est ridicule”是法语
“刚刚都这么累了,为什么撑着来第二次?”他轻声问黎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