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就一路小跑过去,“傅罡――――”
她睡眼惺忪地接了。
“那老婆现在在哪儿呢?回家怎么不跟我说?”
她又说:“我在泸市呢,你也在……你在哪儿呢?我来找你?”
罗敷没多想:“不用呀,你这么忙,我这边也有车的。”
罗敷点。
罗敷本来想说话的,但突然意识到她回家了!她立刻手指立在嘴边,紧张:“不准说这种话,我回家了。”
然后,罗敷就看到傅罡眼睛亮起来了。
前台就说:“好的,傅总。”
傅罡发过来地址,说:“我找个车去接你,你也把地址发过来,乖。”
她还顺便买了杯茶,一路溜着走到傅罡给她地址的楼下,还没走近呢,就看到他已经等着了。
傅罡也看她:你老公牛不?
罗敷抬眼看他:居然还是个总诶~~
宁纵歌:“那你好歹也把脖子上的吻痕遮一遮……”
傅罡仍在工作,在落地窗下的大办公桌后拿着钢笔奋笔疾书,见她接了,就说:“老婆,这几天怎么都不理老公。老婆可不能不认人啊。”
罗敷:牛牛!
罗敷跪在手机前,给他行大礼:“老公对不起嘛~~人家忘记了!”
罗敷:“……不行呀!”她推开他,“我晚上要和妈妈爸爸吃饭呢。我可不能带着浑吻痕去吃饭。”
罗母和罗父现在都还在外边谈生意,罗敷换了个裙子就让家里的司机送过去了。
她回到家中,和家中大床阔别多日,刚躺下就睡着,直到男菩萨给她打了个视频来。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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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罡给的地址在泸市的CBD,她记得她家的那几栋楼就在这儿附近。她也不敢直接就去找他,只说去看看她以后要继承的那几栋楼。
傅罡接住她,眼睛笑得弯弯:“老婆。”他拉着她去了他公司的那几层楼,又跟前台说这是他夫人,让前台好记录。
看着姬友一脸憔悴,纵过度,脖子上还有没有消去的吻痕,宁纵歌感叹:“你这是被男狐狸了气啊,秀。”
傅罡讨价还价:“那我不亲你好不好?”他把他脑袋埋进罗敷肩膀,“老婆,老公的鸡巴这一个多星期,真的要受不了了……老婆你摸摸它,嗯……”
他带着她进了办公室,进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锁上了,然后就开始亲她。
这种人属于阴暗的死宅,从来不发朋友圈,也不和人打视频,自然,傅罡比较例外。一年没见,宁纵歌就被罗敷的状态吓了一。
傅罡打量她后,一屋子油色,的确不是她和他被翻红浪的小屋子。
他边亲她,边把她抱起来,大手就探进她裙底了,再抱着她到沙发上坐下,团成一团的肉棒就蠢蠢动地立起,一点一点地蹭着她大的肉。
罗敷心虚。
罗敷:“……我这是被工作折磨的。”她真情实意地感叹,“没有什么比无意义重复的工作更能折磨人的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