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惊到,放在以前,她也有过十分心爱的男子,但那时她也没喜欢到可以为他改变自小被灌输的思想,如今她与亓烽不过相识不足两日,竟然如此轻易就被改变了吗?
她本还想跟宋灵静再说点什么,对方的背影已消失在长且弯绕的拐角。
“疯了,真的是疯了。”
宋言昭连连摇,不可置信地重复着同样一句话。
...
“...所以那日后,静王就与晟王亓烽互诉心意了吗?”
宋怀玉指尖转了转茶杯,问。
“不曾。”
仲彦景摇:“反而恰恰相反,我娘亲说那时静王费了好些年岁才打动晟王。”
“...真是恋爱脑...”
宋怀玉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嘟囔了句。
“嗯?怀玉方才说了什么?”
仲彦景又往自己茶杯里添了些茶,水声潺潺,那双猫儿似的眼睛定定落在她那张被茶水得晶亮的桃。
自然而然地想到些旖旎画面,结动了两下,饮口清茶压下四肢百骸中蔓延的念。
“没。”
宋怀玉摇。
“对了怀玉。”
“嗯?”
宋怀玉垂眼把玩茶杯,并未察觉仲彦景的近,听仲彦景话说一半停了下来,好奇地抬眼,这才发现他双手撑着矮桌,撑起半个子倾靠近。
“怎,怎么了?”
她迎上仲彦景半眯带笑的眼,紧张地握紧茶杯,上半往后压了压。
“...一壶清茶,一轮明月,极好的月色下,只听我说过去的事,是否太浪费如此良辰美景?”
他言外之意不就是想与她些亲密事,可她现在真的没什么心情,那日在假山中与霍铮了几回后,她便没了那些旖旎的心思,许是一下子被喂饱了,这些日子她并不想。
“...阿景,过几日吧,这几日我...葵水来了。”
宋怀玉展颜歉意地笑笑,算算日子,明日她的葵水就要造访了,除了前几日一下子被霍铮喂太饱这个缘由,也算不上她故意拒绝。
“葵水来了你还穿得这样少?穿上我的外衫吧。”
仲彦景愣了下,很快坐了回去,取下满是他温与妻气息的外衫为她披上:“今夜太晚了,明日再与你说过去事。”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她还真是觉得有些困了,心尖的,拢紧他的外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