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送了几锭金子给她,那她就用这几锭金子去寻个好住举家搬走,到时候若是还有余钱,就给他们仨购置些新衣新鞋。
仲彦景闻言彻底放下了心。
宋怀玉打了个哑谜并未直接回答,她拎着包裹走到灶房前的两人跟前,目光挨个儿扫过两人的脸,温声:“思行你似乎又长高了些。”
“那就好。”
“...没,陛下待我极好。”
“阿远,阿景,你们有没有想过离开这儿,去远些的地方?”
能出这些的,估计就只有她了。
对上她视线的刹那,他有些不自然地将双手往洗旧的衣衫上蹭了两下,玉白秀气的面庞隐隐着重逢时的欣喜。
再瞧瞧盛远,他从田里走了出来,钻进灶房洗净葱白指尖上沾染的泥土。
仲彦景握着她的肩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并未发现她有半点伤痕,而且离开的这短短几日里,她的脸色变得极为健康,白里透着粉,脸颊也长了肉,瞧着容光焕发,惊艳无比,看着这张脸,他吞了吞唾,彻底懂了‘秀色可餐’的意思。
宋怀玉张开双臂往他怀里钻,的面颊在他衣料糙的心口蹭了几下。
“什么事?”
“阿远,阿景,我们可以住上好房子了。”
“阿远,我不在的这几日辛苦你了。”
“是,是吗?”
宋怀玉还记得庄晏明在她熟睡时想杀人的念,光是想想她都能起一鸡疙瘩,而且她还得遵循逝去娘亲的话,离皇家宋氏远些才行,现在她所的地方位于江南与江北的交界地,要是真的离开,她想去江南定居。
带回家!”
“届时你就知了。”
段思行还是不禁逗,一迎上她的笑颜,手忙脚乱地走进灶房平复腔中那颗得极快的心。
当然,这些话她并未如实告知,方才下了车要给夫车钱的时候,她才发现侍女给她放进车的包裹里静静躺着几锭金子、一支玉钗、一只羊脂玉镯子,以及几支致的发钗,也难怪她拎着包裹的时候觉得极重,感情不知是谁往包裹里了这么多东西。
宋怀玉打开包裹,将那几锭金灿灿的金子与价值不菲的首饰暴在他们眼前,盛远微微诧异,仲彦景则没有太大的反应,毕竟以前他也是个不差钱儿的主,这几锭金子放在从前,他吃顿酒,赏赏人就没了。
仲彦景不懂,这儿虽偏僻贫穷了些,但只要有她在边,他也觉得无所谓了,眼下她
段思行果然是三人当中最年轻的那个,宋怀玉一句话就让他手脚慌忙的不知该放在何,耳泛红。
盛远还是这般温柔细心贴,知她这一路颠簸得难受,于是又缓缓:“妻主,舟车劳顿,您先去歇会儿,阿远为您些吃的吧。”
宋怀玉拍拍他的背,踮起脚尖,视线越过他的肩,与站在灶房门口的段思行四目相接。
“好啊,我也想尝尝思行你的饭菜。”
仲彦景像摇尾的大狗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卷曲的长发都被他蹭得乱糟糟,还差点把挂在脸上的面纱给蹭掉了。
她左思右想,脑海里浮现宋清风的模样。
“我去吧。”
“为何突然想要离开了?”
宋怀玉。
好到连嘴巴都亲了,好到还差点在她下失。
“对了,晚些时候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宋怀玉从盛远怀中抬,朝他柔柔地笑着。
段思行沉沉地望着盛远怀中的宋怀玉,。
他问。
“都是我该的。”
“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陛下可对你了什么没有?”